信的人,也只有我这个三哥了,所以他一定是想来得到我的庇护。”
“那王爷你……”
“本王派了周延庭带领卫郡城中的属下,沿路寻找,准备接元灿回来,因为现在兵荒马乱,元灿又是亡国之帝,自然是处处危险,可周延庭他们只找到了受重伤的蓝玉老将军,还未来得及问出元灿的去向,蓝玉老将军就因为伤势过重,溘然长逝了!”
“蓝玉?我知道这个人,他已多年都不带兵了,怎么又牵扯到他了?元灿不是跟着齐先生走的吗?”
“是,大概元灿他们离京不久就受到娄训人马的截杀,是蓝玉老将军挺身而出,解了元灿的危难,可是后来他们又遇上了什么,本王却无从猜测了,而且看蓝玉的态度,似乎对本王也有所误会,打死也不肯说出元灿到底藏在哪儿,生死如何,周延庭没办法,安葬了蓝老将军,就派了十名手下朝附近周围寻找,他会来复命后,本王训斥了他一顿,令他加派人手明察暗访,一定要替本王找回元灿。”
欢萦呆呆的,愣怔了许久都没说话。
“欢萦,对不起,不是本王故意对你隐瞒,而是本王怕因此而影响你的情绪,本来想安顿好元灿后,再找合适的机会慢慢向你透露的,可惜不成想,元灿又再次失去的踪迹,起码,在本王来幽梁关之前,还没有元灿的任何消息。”卓瑞桐眼见欢萦失落的神情,心中犹是苦涩,可既然他同意了欢萦的出战,欢萦远征在即,奥钦河谷一旦拉开战事,不用想,一定险恶万分,卓瑞桐希望能与欢萦坦诚相待,让欢萦心无芥蒂,放手一战。
片刻之后,欢萦才悠悠道,“算了,卫王你已尽力,欢萦怪不了王爷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希望元灿他吉人天相,能脱离险恶吧,毕竟元灿他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只是命运捉弄,让他承担了他并不能胜任的责任。”
听欢萦此话,一时间卓瑞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不断重复道,“本王一定尽力找回元灿,欢萦你放心,本王不找到元灿绝不罢休。”
然而欢萦的眼睛明显有些失神,而且变得心不在焉,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他们在幽梁关外的一处僻静坡坳试用新装备好的战车,战车分隔了三层机簧,分别为马趟、箭矢和可以伸缩自如的朔枪,其中马趟有点类似铁蒺藜,不过为小型圆球状,球身满是蒺藜刺,设在战车的最下层,大量滚出后,马匹躲闪不及,会被戳穿脚掌,从而无法再前进,箭矢不用说,装在最上层的战车两侧,由统一机簧操纵,可以轮盘式发射,这样就简省了兵力,而朔枪亦是为防止马队或敌人近前,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的袭击的,装在两侧中层,无论是马匹和人都无法避过。
卓瑞桐看过一遍后,满意的点点头,回首对陆子嵩道,“好办法,草图呢,回去我也叫聂空装几辆用用,或者再行改造,以应对两军攻守的大阵。”
“没问题!”陆子嵩笑道,“我们兵力有限,本来觉得会在人数上吃亏的,可现在看来,也许该他们吃大亏了。”
“你不会介意吧?”卓瑞桐又借故转头问欢萦,“如果你觉得改装的并不理想,咱们也可以不出兵。”
欢萦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卓瑞桐是在故意激自己,当下道,“谁说不满意?我自己想到的岂有不满意之说?卫王,你一诺九鼎,答应了我们的行动,可就要守信!”
“呵呵,本王当然守信,不就是怕你……”卓瑞桐用关切的眼光注视着欢萦,欢萦说面具太精致,得在重要的时刻才戴上,所以两人走出中帐阅军之前,欢萦又恢复了原有的装束,黑巾之下,欢萦的大眼,尤其显得凄迷。
不过在卓瑞桐的注视中,欢萦振作了一下精神,一抹坚毅的光芒闪过她的眼眸,“怕我什么?卫王,欢萦愿意立下军令状,若不胜,当提头来见!”
卓瑞桐的心尖颤抖了一下,欢萦这是在和自己赌气呢,还是因为元灿而怀着决死拼斗之心?
不,他决不能允许欢萦这样不顾一切,置之生死于度外。
“军令状?”卓瑞桐将眼神游离开,“你们也都想立军令状吗?”
“是,末将愿立!”“末将也愿立!”“还有末将!”
除了周延庭,三个主要的将领全都拱手求请。
“看来你们的士气很高昂啊,不过……本王不需要你们的什么军令状!”卓瑞桐停了停才道,“军令状虽然可以令你们奋死绝杀,可本王希望看到的是你们个个都活着回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因为一场战役的胜负,就砍掉将帅的脑袋,那谁还敢来为本王守疆域平北戎?北戎之患,是我朝多年都未解决的问题了,一场战役的胜负尽管可以改变双方的力量对比,以及顺逆形势,可现在还远未到与符离一决高下的时候,既然边界依然不安稳,本王要你们的颗颗脑袋又有何用?本王新制定的奖赏政策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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