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2-01
到底怎么回事,畏儿到哪里去了,自己为什么被扔在这里,有吃有住,却就是无人理睬,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与其这样关着,还不如干脆点直接处置了她不就结了吗,宁棠儿真是欲哭无泪,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欢萦收到卫王宫的消息后亦是有些欲哭无泪,也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害死了蒋之道,若父亲的在天之灵知道一切后,会原谅她吗?
欢萦令陆子嵩在面朝裕兹的方向摆坛设酒,简单的祭拜之后,便和陆子嵩一起查看了一下聂空派人送过来的数百匹裕兹宝马,数量虽然有限,但也足够组织起一支精锐的骑兵小队了,欢萦知道,聂空还专门留了一些马匹是作配种,其余的,则编进了卫王直属的军营中,所以她更得好好利用这些得来不易的裕兹良驹。
在溟沙营将士中,精心挑选出数百名骑术最精良的,每人领走了一匹裕兹马,欢萦叮嘱陆子嵩,要抓紧时间,让将士们尽快和自己的战马熟悉起来,聂空不仅派人送来了马,还派来了在裕兹学习过并掌握了驯马技术的将领来帮忙,这样他们就省心多了,欢萦虽然知道聂空对自己并不是十分放心,可仍是感念聂空处事缜密,设想周到,无论彼此成见如何,只要识大体,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就已经很是不易了。
安顿好一切,欢萦回到自己的营帐,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卓瑞桐的来信,不知为何,卓瑞桐一个字都没有提起元灿情况,是直到现在还未打听到元灿的消息呢,还是卓瑞桐有消息却故意对自己隐瞒了,再或者卓瑞桐根本不愿意去打探元灿的消息?
欢萦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元灿是生是死,哪怕有一星半点的信息也好,起码内心里不会老是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其实自己也不应怀疑卓瑞桐的,然而事关帝位,元灿无疑会是卓瑞桐夺天下的绊脚石,哪怕曾经的兄弟情谊再深,又有几人能做到舍天下而成全手足呢。
但是卓瑞桐不提,自己自然也是不好多问的,夹杂在两兄弟间的尴尬处境,会使一句不起眼或者无心的话都变得举足轻重,如果卓瑞桐因为自己表现出的关心,而迁怒于元灿,那原本扑朔迷离的关系则很可能因此而明朗化,且导致最终的决裂。
欢萦叹了口气,收整心神,提笔回信,除了感谢聂空及时送来的马匹外,还征询了一下卓瑞桐下一步行动意见,欢萦的意思是溟沙营现在经过一段调整期,精力和状态都还不错,只要将新的战马训练好,并调整出相应的战术战略,随时都可以投入新的战斗中,不过根据她的分析,北戎吃了一次大亏,一定不肯再冒然出击了,如此相持状态有好有坏,好的方面是己方可以保存实力,将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但这样同时也牵制了他们的兵力,使得卫王不得不一直处于分拳对二敌的状态,何况现在已经不是二敌,在中原一方吴王的势力,娄训的军力,以及一些曾经的朝廷部队,趁机反乱,各拥其主,使得形势变得从所未有的复杂,想要一一平定,单靠卫王现在的兵备资源,肯定是不足的,故而欢萦思虑再三,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战还是守,她请卫王和聂空详细商定后,一定尽速给她一个明确的指令。
不过给卫王的信刚刚送出后,前方探马便回报,他们在关外两邦交界地带侦巡时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现已抓回,等候影夫人看如何处置。
欢萦眉头一皱,可疑人物?会是北戎的细作么?“把他带上来吧,另外请陆将军也过来一趟”,欢萦吩咐哨骑道。
一个健壮的汉子被五花大绑的掷进帐中,羁押他的兵甲令其向欢萦下跪,他却是梗着脖子不肯,兵甲忍无可忍,从后面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终于令他跪下,欢萦见状,示意兵甲退后,自己从首座上下来,来到此人跟前,“你是何人?谁派你来侦勘我军戒防的?你都侦勘到什么,说实话本帅就饶你不死!”
那汉子横了欢萦一眼,冷哼道,“我没有侦勘什么戒防,我只是被北戎游骑掳走,被迫替他们放牧的汉人,好不容易才逃回来,你们凭什么抓我!”
“噢?”欢萦柳眉一挑,北戎近几年来,不断侵扰边界,除了抢掠百姓财物,也的确是抓了不少边界百姓替他们当奴隶,甚至还有女人也被他们抢走饱受欺辱,可在北戎人凶悍的看押下,一个奴隶能轻易脱逃回来吗,就算此人确实有那么点本事,再加上运气,给他侥幸逃生,然而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逃回了呢,而且偏偏是在两军交手北戎暂时败走的节骨眼上,这不得不令人生疑。“你叫什么,被北戎掳走多久了?”
“小人叫赵耕,已经在北戎待了四、五年了!”汉子回答道。
“四五年?那可是不短的时间呐,如何到现在才逃回来?”欢萦冷冷的继续问道。
“小人被掳过去后,和十几名汉人关在一起,一直都是干的粗重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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