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1-11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子,还敢朝主子出手?”宁棠儿恨声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劫我?”
“怎么叫劫呢?”畏儿淡淡的笑着,淡淡的出手,将宁棠儿塞入马车内,“夫人你应该感谢奴婢才是,你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出城,荒郊野外,多危险啊,奴婢特意在此接夫人,送夫人回中原,夫人难道就没有一句好话给奴婢么?”
“我危险不危险,用得着你担心?别猫哭耗子假装好人了!”宁棠儿啐道,“你不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要带我去哪里,我就……我就咬舌自尽,哼!”
话音未落,宁棠儿便连舌头也僵硬住,再也发不得一声,跟着口中被塞入一块汗巾,咬舌自尽?那是想都别想了!畏儿叹了口气,“夫人何苦要逞口舌之利,害的奴婢不得不点了夫人哑穴,这下路途上可要寂寞得多喽!”宁棠儿气得瞪圆了眼睛怒视畏儿,畏儿却只做视若不见,拿了车鞭,跃上车驾,开始赶起马车来。
“夫人请放心,奴婢对夫人绝不会有恶意,而且也真的是送夫人回中原,夫人现在还不如安安静静睡一会儿,养歇身体以逸待劳,咱们的路可还长着呢!”畏儿边挥鞭边道。
车厢内只传来宁棠儿几声嗯嗯呜呜的愤怒,在寂静的暗夜听起来有点像受伤的小兽,畏儿微微一笑,驾着马车,沿着官道扬长而去。
第二日,在路边的小店,畏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来到车厢外,将车帘掀了起来,“夫人,现在夜间寒凉,坐了这么久的车,你一定冻着了,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奴婢给你解开穴道,你可不许嚷哦,嚷嚷起来,让外人听见,怕对谁都不好呢,你若同意,就眨两下眼皮好不好?”
宁棠儿眨了眨眼,畏儿便将她口中的汗巾给取了下来,并解了宁棠儿的哑穴,不过宁棠儿的手脚还是被捆缚的死死的。
“其实夫人嚷也没用,荒郊野店的,客人都没几个,奴婢只要跟他们说夫人得了疯症,奴婢是送夫人去大城里看病,估计也没有几个想管闲事,你说对不对,夫人?”畏儿斜坐在车驾边,用筷子挑了一缕黑不黑黄不黄的粗面喂到宁棠儿嘴边,“这附近实在没什么好食店,夫人暂且将就一下,出门在外终究比不得王宫里锦衣玉食,等咱们到了城镇,再找点好吃的!”
宁棠儿不是不想喊,关键是穴道被封了一夜,加上又被畏儿捆缚了手脚,于车厢内忍饥受冻,血脉不畅,人早就处于半僵半麻痹的状态,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又听畏儿说了那么多,自忖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即便呼救,也确实没人能救她,遂将脸偏过一边道,“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你的夫人,从昨夜你对我动手起就不是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偏偏对我这么有兴趣!”
畏儿见宁棠儿不肯吃,只得暂时将筷子重新落入碗里,“夫人误会了,奴婢不是对夫人有什么兴趣,而是欲请夫人帮个忙,只怕夫人不肯,才不得已而为之,夫人若不愿吃点东西的话,还得忍熬大半日才能到得小镇,既然夫人宁肯挨饿受冻也不领奴婢的情,那奴婢也没办法,奴婢去将碗筷还给店家,我们就继续上路吧!”
“等等!”宁棠儿虽然见面条粗糙,但碗里扑鼻的葱香还是引得她肠胃悸动不堪,“我又没说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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