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都会抖落出咱们来的。”
文简又想了想,“在下觉得灭口比救人来的容易些,也更保险,因为死人就永远不会说出秘密了!”
“好,我听你的,不过我虽然大致知道蓟余广关押的地方,却苦于看守严密,一直无法下手,你能有个好办法么?”宁棠儿早料到文简会如此说,故而很快同意。
文简点点头,“只要知道关押地点就行,我先去接触一下负责看守的兄弟,顺便打探监内详情,他们能通融最好,若是不能,就想办法借机混入,一举结果了蓟余广。”
“你去办吧,记住越快越好,蓟余广关押在监内,总是让人心里不踏实的!”宁棠儿低声命令道,“一旦有混入的可能,记住要通知我,我想亲自解决这个麻烦,别人出手我不放心!”
“不过……”文简退了半步,却犹豫地停住,“这么重要的事,夫人如何到现在才告知在下,白白耽误了那许多时间,蓟余广到底有没有牵出夫人,在下觉得很是可疑,而且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信不过在下?”
“怎么叫白白耽误时间?”宁棠儿有些不耐烦道,“就算早早告诉了你,没有查清蓟余广的关押地点,还不是一样白费?蓟余广到底有没有牵出我,的确还得两说,不过至少到现在卫王也没有为难我,所以我宁可先封了蓟余广的口,也不愿坐以待毙,至于说到信任的问题,哼,文统领就那么信任我吗?”
左贤王潜入卫郡,文简却没有预先提醒宁棠儿,宁棠儿一想起那夜的连惊带吓,就对文简气愤不已,哪怕稍微暗示,让她早做点心理准备也好,可说到底,文简大概也想看看她怎么跟左贤王作交待吧!然而办事不力,是她一个人的错吗?
文简闷了一阵,隐隐约约领悟到宁棠儿不满的缘由,“在下和夫人都是替王庭办差,王庭那边怎么指示在下,在下也只是遵命行事而已,夫人若问心无愧,又何必跟在下过意不去?”
宁棠儿冷冷的瞥了文简一眼,文简的话无疑是默认了王庭对她的猜疑,虽然不平与愤懑,但宁棠儿知道,为此而跟文简争执不下,只会坏了她的逃脱计划,那才是她的大事呢。
“我没有跟你过意不去!”宁棠儿换了一副温和的口吻道,“刚才你也说,蓟余广到底对卫王交待了些什么我们毫不知情,我只是想在解决掉他之前,先假作救他,从他口中套出虚实,看他到底泄没泄露我的底儿,泄露了多少,这样我们也好想出应对之策不是吗?等我套出他的话,他的生死还不是由你做决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文简沉吟道,“那就要麻烦一些,因为时间耽搁的越久,被人发现的危险就越大,具体要怎么做,你得容我好好想想。”
“我等你的消息!”宁棠儿负手道,“还是那句话,越快越好!”
文简没有再说什么,很快消失在假山和树木的暗影深处,宁棠儿的不满反倒没有让他产生更多的疑心,他以为宁棠儿之所以隐瞒不报,是怕他将对她不利的消息传向王庭方面,当然,此事了结过后,他也还是会向王庭汇报的,不拿宁棠儿当替罪羊,就是他也不好向北戎王交待啊。
宁棠儿一直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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