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继续等他残害无辜百姓么!”娄训怒声大喝,尽管厉津没有伤害任何一个街坊邻里,但娄训不得不强行栽害,否则他无法解释,自己的人为什么团团围在厉府周围。
“呸!娄训你这个无耻小人!”厉津缓过一口气来,用长剑强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站起身,“我厉津从未伤害过任何无辜百姓,倒是你,娄训,你别以为用尽卑鄙手段,就可以逼迫我厉津交出虎符,想谋朝篡位?你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只要虎符在我厉津手上一日,你就永远别想得到!”
娄训死死的盯着厉津,“在下不晓得厉侯在说什么!看来厉侯的疯癫之症不仅喜欢乱砍人,还喜欢胡说八道,你们还愣着干嘛,一起上啊!”娄训知道让厉津在外面停留的越久就越对自己不利,故而不断的招呼手下,想赶紧把厉津弄回府宅再说。
“站住!”厉津尽管摇摇晃晃,可仍是将长剑环身,“本侯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前,娄训小子,本侯告诉你,就你这等小人,还休想奈本侯如何,本侯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你的奸诈伎俩得逞,你尽管说本侯疯癫,可凭你,能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众口吗,哈哈,本侯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生王侯,像你这种靠着卖主求荣换来的侯位爵衔,冠冕的再堂皇,也掩盖不了你骨子里的卑贱!”
说着厉津就将长剑一提,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眼中充满轻蔑地望向娄训,“记住!本侯会在天上笑看你这卑鄙小人的下场!哈哈哈!”笑声未落,一股鲜血从厉津的喉管喷溅而出,随着厉津的后仰,朝天怒涌,登时把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
厉津血洒街巷,娄训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今日彻底被厉津老儿给算计了,手下战战兢兢围上来,查看厉津是否确已气绝,娄训强抑怒火,嘶哑着喉咙道,“还看什么,死了就死了,还不赶快进院子,别让厉仁再给跑了!”
娄训的预感一点没错,当他终于带领手下找到所谓的书房时,书房内只有厉夫人一人端坐在书房大椅上,脸容和目光都极为平静,或者说平静的有些过分,手下呼啦啦围上厉夫人以兵刃相向,娄训却站住不动了,因为厉夫人端坐的姿势明显有些僵硬。
娄训在内心里沉重地哀叹了一声,缓步上前,走到厉夫人对面,伸手朝对方的鼻下探了探,“把所有包围厉府的人全叫进来,给我彻底的搜,便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虎符和厉仁!”娄训冲着厉夫人直瞪瞪盯着他的双目,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但还是晚了,娄训的手下搜遍厉府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既没有发现厉仁的身影也没有找到虎符,除了在后院的一处墙角边又发现了一个中毒身亡的女子,娄训几乎一无所获。
从衣着上已可以断定,这个死去的年轻女子,应该是厉夫人的丫鬟侍女一类的人,她倒下的位置在后院,这说明厉仁极可能是越墙逃跑了,而虎符肯定也被厉仁带走,娄训气急败坏,下令手下将厉津、厉夫人以及小厮、侍女的尸身一同扔在后院,谁也不许掩埋,任其曝尸于外,可是,娄训百思不得其解,后院高墙外在撤走人手之前,一直有严密把守,厉仁究竟是怎么逃脱的?他下一步又准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