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你爱的那人有关而已。也许是卓瑞桐太爱欢萦,又或许是他太敏感,从欢萦刚才的言语中,他听出了她的坚定和决绝,却也感觉到她性情的转变。如今的欢萦似乎满心都只剩仇恨和怨尤,性情不再像从前那般温婉,连她的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真诚与温柔,看到这种状况,卓瑞桐隐隐有些担心,担心欢萦的改变最终会害了她自己,他本多次想劝欢萦,但每次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自从察觉出欢萦性情的改变,卓瑞桐内心一直挣扎要不要找个机会好好劝一下欢萦,要她放宽心胸面对一切。卓瑞桐这边操透了心,欢萦那边倒是一切正常,每天跟平时一样来书房议事。那天,三人说完事情,在欢萦、聂空欲离开时,卓瑞桐开口将欢萦留住,让聂空先行离开,欢萦驻足问他有什么事,卓瑞桐温柔的笑着说:“想跟你聊聊天啊,聊聊我们小时候的趣事!”欢萦轻轻一笑,遂道:“好吧,说说你又想起什么趣事啦!”见欢萦并没有拒绝谈及小时候的事,卓瑞桐暗暗松了一口气,于是他对欢萦说道:“别在屋子里闷着了,我们去花园走走吧,你一定还没去过王宫的花园吧!”欢萦点点头,跟在卓瑞桐身后来到花园。卓瑞桐指着路旁一颗琼花树上停着的鸟,对欢萦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一只鸟受伤落在了齐先生的学堂门外,我们三个一起偷偷跑过去看,可是你跟元灿虽好奇却又不敢上前去捉,而是怯怯的躲在我身后,最后还是我将它捉住,我们一起帮它包扎了伤口让它重新飞了起来,现在我都还记得它飞起来时你跟元灿开心的笑容……哈哈!”望着卓瑞桐笑着讲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欢萦的神色逐渐黯淡下来,在心里道:是啊,他连一只受伤的鸟都不敢去抓,又怎么敢忤逆他母后的旨意呢?见欢萦没有排斥提及卓元灿,卓瑞桐试探般的继续道:“我那弟弟元灿,天生就是那么天真单纯,不谙世事!我记得你以前都叫他‘傻灿’的,呵呵!”卓瑞桐不想欢萦过于嫉恨卓元灿,于是故意这样说。听卓瑞桐这样说起那个人,欢萦的心里像针扎一般疼痛,冷哼一声道:“那分明是他懦弱,却也能让你说成是天真单纯,你以为一个人真的可以单纯一辈子吗?”“难道单纯不好吗?你爱的不就是他孩子一样的简单吗?”卓瑞桐失控道。这次欢萦没有再反驳,因为她知道,在卓瑞桐心中卓元灿始终还只是个孩子,估计就算有朝一日兄弟俩兵戎相见也还会互相叫一声“三哥”“四弟”,还有就是卓瑞桐说的对,她当初不可救药的爱上他的确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总能感受到简单的快乐……之前竖起的高墙瞬间倒塌,现在恐怕连欢萦自己都难以分辨心中对卓元灿是爱还是恨了。想到自己和她全家的遭遇,她还怎么爱得起来;想起以前跟卓元灿在一起的种种,她又怎么恨的起来!知道自己刚刚失控,又触及到欢萦的伤心事,卓瑞桐心中自责不已,故上前满怀歉疚地对欢萦道:“欢萦,就让过去的一切都过去吧,我希望看到你永远开开心心的样子!”欢萦睁开因难过而紧闭的眼睛,对卓瑞桐挤出一个笑容道:“好,我答应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瞥见欢萦久违的笑容,卓瑞桐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着了地,于是他对着欢萦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两人都不说话,继续在花园里散着步,欢萦最后打破沉默,问卓瑞桐道:“对了,上次那些玉器珠宝都折换了吗?”卓瑞桐回过神,接话道:“明天问过聂空方才可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聂空便来回报寿礼折算后的具体情况,只见他蹙眉苦恼道:“这次虽囊获颇丰,但离扩军需要的庞大开支仍是相差甚远呐!”欢萦听罢,兀自道:“看来我对军费开支还知之甚少啊,那天看到清单还以为这次筹到的款额用来招兵买马已绰绰有余,原来是我愚昧了!”相比欢萦的垂头丧气,卓瑞桐倒是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他没有抱怨,只是无奈的叹叹气。这样一来,三人都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才好。商讨了许久,仍想不到办法,欢萦随即道:“既然不够,那就先不扩兵,先去买马!”聂空、卓瑞桐均觉得不妥,便道:“打仗主要靠的是兵,光有马是不够的,更何况购马之事还尚难!”可是欢萦主意已定,固执道:“北戎部族的马匹身健蹄疾,如今他们之所以那么嚣张多半是仗着他们的健马,两军交战拥有健壮战马的一方必定占尽优势,我们如若没有健马,来日对付来得快跑得也快的北戎,必将吃大亏……所以,我们必须得先去裕兹国购换回健马才行!”见欢萦分析的头头是道,并且一副她意已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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