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不过这两年因为动乱也没敢再冒险,所以远赴买马之事还得从长计议,惟有精密部署规划所走的路线,才可确保能绕过北戎,避开自扰,然后顺利将马匹运回。”
二人听罢均点头承认此为事实,于是,聂空道:“近两年,边境之地的确是不甚安宁,北戎部族多番滋扰抢掠沿途的百姓、商人,听说那些商道也都废弃了,所以要再走商道实为冒险之举。”
“欢萦,你说的那位蒋大哥他有把握吗?”卓瑞桐继续道。
“呃,依他所说,并无十分的把握。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抱着侥幸的心理冒险一试了,兴许这两年无商人经过,商道上的北戎匪徒已蛰伏移居别处了。”欢萦道。
这样一来,其实三人心中都深知此行必定凶多吉少,可确实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心存一丝侥幸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蒋之道的身上。
说起蒋之道,昨晚从王宫回去后,他便仔细回忆两年前做生意所走的路线,描出地图,他多方观察,均发现避不开北戎部族的势力。苦思冥想,弄得他整夜未眠,但想着自己答应过欢萦,故而又不得不继续苦想。经过一夜的思考,蒋之道总算有所收获,他想起两年前的一次风沙吹得他和商队迷了路,费劲周折,差点渴死仍未找到出路,最后在沙漠里整整走了三天三夜才在一位老猎户的帮助下得以走出。于是他想:只要找到老猎户就可让他帮忙带路,然后穿过杳无人烟的沙漠去到裕兹国。想到这里,他便快速穿好衣服,决定去卫王府将消息告诉给欢萦。
待守卫通传后,蒋之道被请前往前厅,卓瑞桐、欢萦及聂空均已在前厅等候。蒋之道进来看见卓瑞桐,遂迅速行礼道:“参见王爷,昨晚在席间对王爷出言不敬,还请王爷海涵!”
卓瑞桐上前扶起蒋之道,说道:“昨晚的事,只是个误会,欢萦已向我说明详情,本王不会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