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借故说道:“今晚在王宫太后寿宴上喝多了点,现在头还疼得厉害呢,这酒,这酒老朽实在是喝不下了啊!”
聂空拉下脸,装作不高兴的神情道:“蓟大夫要我在主上面前为你说情,我看在跟你也算有几分交情的份上爽快答应,怎么要你饮这区区一碗酒水,你却百般推辞,看来你是没拿聂某当朋友啊!”
“唉呀,聂总管你误会了,不是老朽故意推辞,是老朽实在是不胜酒力啊!”蓟余广越发觉得这碗酒不对劲,心里发慌道。一想到九叶斑斓紫榭草的药丸少了一颗,更加心慌,怀疑酒里面已经下了该毒,不由得浑身冒冷汗,端酒碗的手不停的发抖。
聂空瞟一眼蓟余广的窘态,走过去将酒碗端过,把酒往地上一泼,转而缓和道:“既然蓟大夫不胜酒力,那不如我们移步另叙,等天亮了再走也不迟!”
方才聂空已露出不悦之色,蓟余广深知聂空这样说是给他面子,若再拒绝,恐聂空会撕破脸将他等强行拿下,这样必然会令妻儿受惊,故只得点头答应。遂又转身对其妻道:“我要跟聂总管叙叙旧,你跟小宝就先回去吧!”其妻听罢点点头。
聂空使个眼色,陆子嵩心领神会,立马道:“就让我护送蓟夫人和小公子回府吧,我定会保护好二人的安全的!”
不等蓟余广回绝,聂空便道:“好,就这么定了,就由你送她们回府,严密保卫她们的安全。”
蓟余广知道这是聂空有意将他困住,只得无奈朝妻儿摆摆手,自己跟着聂空走了。不禁边走边暗自抱怨:当时要驾一辆马车就好了,就算走不了也能快速撤回去,总比落得现在这副德行要好啊,如今妻儿都在他们手上,我只能任人摆布了。
陆子嵩则驾一辆马车将蓟妻和小孩送回了蓟府,并留下守卫在蓟府外看守。
蓟余广随聂空来到王宫,聂空将他带进后院一间略显简陋的屋子后说道:“看在你这些年来为王宫上下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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