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9-16
听了聂空所言,欢萦瞪大杏眼,桃红粉面上更满是诧异,她饱含歉意地望着卓瑞桐。“原来这些年,你跟爹爹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为了朝廷为了我,你们真是煞费苦心了。王爷,对不起,是欢萦愚钝,错怪了你的良苦用心,方才还说了那等伤人的混账话,都怪欢萦一时冲动,希望王爷莫生欢萦的气啊!”欢萦自幼长在书香世家,虽性子急躁刚烈,可也算知书达礼,知道自己方才言语莽撞,忙向卓瑞桐道歉。
“罢了,罢了,我们都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只要你可无忧无虑的平静生活,长孙大人和夫人也就无憾了。”卓瑞桐无奈的叹道。
“无憾?”欢萦愣住,转头看着聂空,“聂总管,你告诉我,我爹娘到底怎么了?我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爹娘是不是已遭遇不测?你快说啊,快告诉我……”
聂空在欢萦的逼问下,一时语塞。欢萦又扭头看着卓瑞桐:“王爷,你们告诉我吧,爹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若你们不说,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华贵锦袍下的卓瑞桐此刻已身心俱疲,连那股眉宇间的英气也变得异常凝重,欢萦的言语中句句逼人,卓瑞桐了解她的性子,知道不告诉她真相是不行了。于是,他无奈的冲聂空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暗想:她真的可以承受吗?
聂空蹙起眉头道:“夫人,实不相瞒,令尊和令堂确已惨遭杀害。在夫人饮下毒酒之前,厉氏一党以私通吴王、意图叛乱之罪已将长孙府满门抄斩,府中上下无一幸免……”话到这里,欢萦顿觉昏天黑地,脑中如五雷轰顶般乱作一团,跌跌撞撞连退数步,整个身子明显已支撑不住,想必浑身早已没了力气。卓瑞桐忙上前扶住她,欢萦已泣不成声,使尽了全身力气将卓瑞桐推开。
这世间,有什么痛能比失去至亲更让人痛苦呢?又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伤心欲绝却无法帮她抚平伤痛更让人心碎呢?此时的长孙欢萦和卓瑞桐,一个因得知爹娘惨遭杀害而痛不欲生,一个为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却无能为力而肝肠寸断。
看着悲痛绝望的欢萦,聂空没有再说下去。只见神情呆滞的欢萦蹲下身子,双手抱膝,一直不停的摇着头,纵横满脸的泪水,早已打湿罗衫。玉带华服的卓瑞桐和聂空也如同两尊铜塑,站在她身后,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三人就这样在林中滞留良久,少顷,欢萦略稍缓过神来,她扑过来拉住卓瑞桐的锦袍,声嘶力竭的哭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是不是?”卓瑞桐扶起她,对她说:“欢萦,你冷静一点,你身子才刚恢复,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冷静?爹娘都已不在,你要我如何冷静?保重身体又作何用?”欢萦冷笑。
“夫人,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长孙大人夫妇泉下有知,又岂能安心呢?这样不是更让他们死不瞑目。”聂空劝道。
可是,任二人百般劝说,欢萦始终像丢了魂一般两眼空洞,抓着卓瑞桐又哭又笑。聂空实在看不下去,又怕被旁人看到此情景,故上前点了欢萦的穴道,欢萦倒向卓瑞桐昏睡了过去。
二人将欢萦抄小道送回流觞宫,小瓷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他们回来,忙迎上前询问细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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