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9-14
“呃,先帝还在位的时候,为了倡导礼贤下士的风气,又为了皇子们得到历练,故而都不是请太傅到宫中授学,而是让皇子们亲登先生的府宅求教,这样来回奔走虽辛苦些,但对皇子们来说,从小学会坚持不懈,且多有机会接触市井民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记得当年卫王和皇上一般都是由宫中的马车送到齐先生府的,下学之后,也会有宫中的马车来接,除非他们选择自己骑马,那日下雨,卫王又抱恙,自然是无法骑马,宫中的马车将他们送到之后,由负责驾车的奴才撑伞送他们入门,所以卫王和皇上进屋后亦忘记了喊奴才将伞留下,而且就算留下了伞,卫王同样没办法取到伞再出门,因为齐先生素有洁癖,不喜欢房檐下积污水渍,故而我的伞和齐先生的伞都放在专门的伞亭中,伞亭正对着齐先生的书房,你想卫王在课业上偷着出门,难道还能大摇大摆在先生面前取了伞再走么?”欢萦回想起往事,禁不住一丝笑意挂山了脸颊。
“齐慷先生的管束很严么,怎么你们都那么害怕先生的?”小瓷没有上过私塾,所以想象不到还会有人敢把皇子管成这样,连出门都偷偷摸摸。
“呃,怎么说呢,齐先生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治学严谨罢了,生怕自己的学生贪玩殆误学业,因此授课期间盯我们比狱卒盯犯人还紧,但下学之后,却和善平易的不得了,时常与我们围榻而坐,讨论所见所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
“可惜什么?”小瓷问出这句话便醒悟过来,长孙欢萦到底在可惜什么了,可惜卫王不得不离京就国,可惜厉党专权,连齐慷这样淡泊的人也受到波及,请辞回乡,仨人的年少时光随着长大,从此再也回不去当初的单纯和快乐,许多事都因为失去而在余生变得日益刻骨铭心,却也只能无奈的刻骨铭心罢了。
刚刚用完早膳,聂空便出现了,简短的寒暄了几句,聂空直言道:“小瓷姑娘你就留在流觞宫吧,由我陪同夫人即可,你放心,我们去去就回。”
小瓷望了望欢萦,“为什么不让我参与?我也想知道这几个刺客是怎么跟上我的?”
聂空道,“刺客被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人去太多容易招人耳目,所以小瓷姑娘你暂且忍耐忍耐,我想夫人回来之后一定会告诉你的。”
“就听聂总管的安排吧,小瓷,正好你也累了,待在宫里休息一下也好!”欢萦安慰小瓷道。
离开流觞宫,聂空带着欢萦在王宫内七绕八绕,进了一座大殿之后,聂空开启殿中暗门,暗门内再次出现一条幽深的通道,和出宫的那条结构极为相似,欢萦一看就明白了,又是聂空的杰作。
“走吧,王爷从另一条地道进来,怕早已等候多时了!”聂空让欢萦先行,他自己则按动机关,关闭了大殿的暗门。
没走多远,便是一间地厅,厅内又是几道石板暗门,聂空带着欢萦走入其中一道,自嘲道,“夫人会不会觉得聂某有点小题大做?”
欢萦没有立即答话,想了想才问,“难道卫王宫中也有细作?”
“夫人真是太聪明了!”聂空感叹道,“以夫人的智谋,聂某恐怕都得让出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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