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护卫,欢萦差点就真以为是到了农户家了,一行人刚一进院子,厢房的门便霍然打开,卓瑞桐带着焦急的神情出现在门口,“你们可回来了,本王都快急死了。”
“主上其实本来想亲自去擒拿刺客的,却被在下阻止了”,聂空对欢萦解释道,转首又问卓瑞桐,“不过在下让主上在宫中等消息,主上为何又跑来这里?”
“宫中太闷,本王会更心烦的,还不如来这里透透气!”卓瑞桐快步走到欢萦跟面,将欢萦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够才道,“果然无恙么?下次绝不要冒这样的险了,就这几天,本王的心口痛病都要发了。”
“的确,在下可以证明,王爷前天就在说心口不舒服,可让他招太医进宫,他又不肯!”聂空很识趣地退开一些,给两人让出相处的空间,转脸看见小瓷居然也和自己一样,退后了两步,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颇为落寞。
“怎么可以这样?”欢萦正色道,“以前你也是什么都满不在乎,受了风寒都还非要冒雨去买两条街外的翡翠烧卖,结果弄到高烧不退,缺了十几天的课,人有什么不舒服,就该及时找大夫,哪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呢!”
卓瑞桐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失笑道:“呵呵,怎么提起买翡翠烧卖的事儿来了?原来你还记得?那不是因为你说没吃早饭嘛,齐先生府宅周围的小店都被我们尝了个遍,唯一你就最喜欢两条街外的翡翠烧卖,当时齐先生又罚你不抄完书不得离座,所以本王才偷偷摸摸跑出去买了,偷偷摸摸塞给你,得了,但凡本王的糗事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好事偏是一桩都不记得,你呀,放心吧!本王的身体好着呢,只是小时候从马背上跌过一次,肩胛受了点轻伤,伤好之后,一着急便会觉得心口隐隐疼痛,老毛病了,又不碍什么事儿,何必兴师动众请太医呢。”
欢萦白了卓瑞桐一眼,“真的无碍?”
“真的,本王最担心的是你……们,都还好吧?”卓瑞桐这时才顾及到问小瓷,“你呢?”
小瓷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欢萦忙替她道,“我没事,小瓷却是受了些惊吓,详情稍后我们慢慢讲给王爷听,如今天已快亮,王爷今日不回宫早朝么?”
“当然要,不会最近几日没什么大事,本王去走走场子,也免那些大臣们怀疑本王怠慢政务,你们跟我一起回宫,先换换衣服,梳洗一下,用点早膳,本王会很快结束早朝,然后我们再详议此事!”卓瑞桐说着,伸手拉了欢萦道,“来,本王带你走走本王的曲径通幽!”
卓瑞桐的无心之举,本是于几日焦神竭虑后的欢心释然,情不由衷顺手牵了欢萦,欢萦诧愣了一下,不知为何,竟没忍心挣脱,只是众目睽睽被卓瑞桐这般牵手,脸颊不由自主就红了,好在趁着夜色,灯火影烁中,她的脸红倒也不明显。
但此情此景落在另外两人眼中,却各是一番滋味,聂空拱手道,“主上,你带夫人和小瓷姑娘先行吧,我得亲自看押那刺客,等王爷下朝,好一同会审。”
“也好!”卓瑞桐拉着欢萦已要进屋,此刻停下来对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