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太后哀叹道,“哀家不明白,放着贤良淑德的皇后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偏偏喜欢父女俩沆瀣一气私通吴王的萦妃?值得么?是做给哀家看的么?你还说不怪哀家,哀家冒着天下骂名替你剪除乱臣贼子,你不帮哀家倒也罢了,转个头还要公然违抗哀家懿旨搞什么拜祭,这要传出宫去,还不叫天下人看我们母子面和心不合的笑话?皇儿啊,听母后一句,跟母后回宫吧,你若确实不喜欢甄皇后,等平息了吴王的危机,母后替你广选佳丽充实后宫,三千粉黛不成就没有一个合你心意!”
卓元灿苦笑,每次都是这样,他不管用什么法子也拗不过自己的母后,粉黛三千?呵,连最最心爱的都保不住,都失去了,三千和一个的命运又会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任由母后操纵了他的情愁好恶?
“来人啊,将爽儿这小贱人给哀家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以后还有谁敢教唆皇上离间我们母子感情!”厉太后目光一转,对着爽儿恶狠狠道。
话音刚落,立即有几个粗壮的宫人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来拖爽儿,爽儿吓得连连叩首,“太后,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太后,求求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
可无论爽儿怎么哀求,厉太后都不为所动地冷着一张脸,目睹爽儿最终被拖远了去,只有哭叫悲泣在风里隐隐约约,时断时续。
爽儿从卓元灿的视线中消失时,他的唇角抽动了几下,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太后面前说什么都无益,还不如不说,甚至,卓元灿以为自己都很习惯沉默与视若无睹了,除了欢萦与他的诀别!
那是他一生都无法磨灭的悔恨和愧痛吧,卓元灿想,这是他该受的报应,余生从此无法摆脱。欢萦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恨在危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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