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不是鲁莽冒失者,便是居心叵测,想陷卫王和卫郡于不利。”
“本王知道!”卓瑞桐苦笑了一下,“也就是征询他们对当今局势的意见,卫郡该何去何从,他们便七嘴八舌的吵嚷不休,真要靠这些人辅政,那本王才算是要被误了,唉,幸好只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任大臣们去做口舌之争,本王正好可以假装犹而不决,一方面迷惑那些心怀不轨者,一方面在合适的时机到来之前,为我们进取中原做好充分的准备。”
“不错”,聂空慢悠悠的落子,慢悠悠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万一吴王控制大局,厉氏的势力又被清剿的差不多后,我们该以何种借口与吴王争夺天下。”
“的确很头疼啊!”卓瑞桐深叹,“本来现在打着支持吴王的旗号出兵,是最佳时机,起码还可以争点战功,一旦吴王占领京城,我们那时再争,便成了乱臣贼子了,民心向背是不会支持我们的。”
“王爷与吴王相争,不过是家人之争,无论谁胜,到底都还是卓氏江山,可让蛮荒外族的铁骑践踏中原,坐收渔翁之利,那才是真正的无颜见列祖列宗,无颜见天下百姓的罪孽呢!”
“你说的对,宁可让元乐元灿坐江山,也不能将江山拱手让给北戎,这是决不可更改的原则,好在朝廷的地方军虽有哗变,但主力大军尚可与吴王卓元乐抗衡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想出妥善之策,以让天下民心归于我卫王。”
“嗯,让在下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聂空对着棋盘喃喃自语,兀自出神。
“哼,他以为能瞒的过我吗?”酌闲阁后院的假山背后,只听得宁棠儿轻轻的一声冷哼。
“夫人的意思是……?”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手扶佩刀,征询地望着宁棠儿,一大片假山遮挡了二人谈话的身影,也遮挡了正渐渐炙热起来的阳光。
“卫王的确是有想一举歼灭北戎的打算,不过却是因为中原的战局,错过了现在的时机,再想出兵就难了,而今年天旱少雨,河流干涸,草木枯萎,卫王是算定了北戎的实力必会受到旱灾影响,故而才急于一战,让聂空暗中加紧部署防线,筹备军用粮饷物资,就算能伤一伤北戎的元气,令北戎暂时不敢南犯也好”,宁棠儿将身子靠在假山石壁上,一手拿着帕子不断地扇风。
“那到底是开战好呢,还是不开战好呢?”男子又问。
“现在开战对我们也不是最有利的时机,聂空说他们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以我对卫王的了解,此话倒有八分是实,卫郡养精蓄锐四年,究竟有多强,谁也说不清啊,既然他想尽快解决麻烦,我们偏偏不让他如愿,你传我的口信,‘对手已有提防,切不可冒然交手,只需频生滋扰,抢掠些边民的钱粮牲畜即立刻撤远,切记!’”
“好,我今晚就将口信送出去,冼老二两日之内定会将口信送过边界”,男子说着从假山的阴影下站出来一些,他的脸型偏长,肤色是卫郡当地常见的黑中透红。
“夫人没有别的事,那在下就先走了,今日当值,消失太久会引人怀疑的!”
“嗯,你且去吧,有什么消息,我自会找你!”宁棠儿淡淡道,并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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