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掩护查探容易,其二,同样的理由,北戎只希望中土越乱越好,恨不得浑水搅鱼,犯不着多此一举!”
“那么就剩下朝廷?”聂空问出后,又自己摇头否定了,“虽然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最大,然而萦妃身亡是经医官察验过的,仅凭小瓷失踪,朝廷如何能怀疑到卫王头上?当然,最大的破绽仍是在符牌,如是奉旨追踪,刺客完全没必要带着吴王方面的通行令牌。”
“或许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吧!”卓瑞桐停下脚步,转身拍了聂空肩膀一下,“不管刺客是受谁指使,既然能潜进王府来,又伏藏了不止一日,说明……”
“有内应!”聂空沉声说出了卓瑞桐未说完的话。
卓瑞桐点点头,刚欲再说什么,却在此时一阵更猛烈的风刮过,随风扬起的细沙扑面而来,待风过,卓瑞桐放下遮挡的衣袖,若有所思的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非我欲与皇弟相争,而是争与不争,现在都只怕由不得我们了。”
“主上不用太担心!”聂空稍显狼狈,因为他的眼睛被细沙给迷了,所以不得不竭力清理着,“世事难料,因果循环,我们尽人事随天命吧!”
卓瑞桐与聂空在王府内徘徊之时,阁楼上的欢萦和小瓷亦是辗转难眠。
或许是阁楼空置许久未用的缘故,加上是在仓促间收拾出来的,下人未来得及焚香,故而尽管已洒扫干净,但欢萦却总感觉空气中仍有灰尘的味道,而且空间有限,这夜她和小瓷终于得同室而眠了。
欢萦翻了个身,转脸看见相隔咫尺的另一张榻上,小瓷仰靠在床头,瞪大了双眼盯着房梁,一动不动。
欢萦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小瓷,你是不是在回想出宫的一路上,有没有什么纰漏或可疑的人?”
“我想过,四天之内从京城到卫郡,我昼夜未歇马不停蹄,除了在路途上买过一次干粮和向民户要过两次水,根本就没有遇到过任何可疑的人或事”,小瓷人未动,不过她的回答证实了欢萦的猜测没错。
“会不会也有人这样一路跟来卫郡?”
“我不知道”,小瓷言语中透着无奈,“当时你服用了假死神药,必须要在七日之内另服解药,不然就会弄假成真,我一心只担心着能不能及时赶回,所以光顾催鞭驾车,难道,难道真的是我疏忽了?”
欢萦愣住,原来小瓷竟那么不顾命的奔波才将自己救回,不论出于何种理由,昼夜不停的驱车四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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