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姑娘喂服解药,才能令姑娘起死回生的吗?”
“对对!”男子如梦初醒,忙从怀中掏出一封纸包,“解药本王带来了,现在就给她喂下去!”
片刻之后,男子从那辆破陋的马车厢内抱出一名面容娇俏装束华贵的女子,只是女子双目紧闭,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宛如静静的死去一般。
小瓷歇过一点劲儿,凑上去帮忙将女子移到黑厢大马车内,“主上,为什么服了解药,姑娘还是这副状态呢?”
“唔!”男子闷声应道,“那游方道人说了,假死神药有一定的副作用,若在一二天内服解药是最好的,受药之人过一个时辰便可醒转,且不会感觉任何不适,但隔了四日以上后,得需十二个时辰才能完全化解假死神药的药力,而且由于药理渗入了五脏六腑,即便醒来,也需调理数日,再要超过七日,可就无力回天因假成真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主上定要奴婢以七日为限,咱们是这就回府么?”
“自然,姑娘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的躺了四天多,又受尽路途颠簸,到底情况怎样还得请游方道人瞧一瞧才明晓,嗯,小瓷你也上车吧,其余一切交由我便可。”
“可是主上……”小瓷惶恐地望了眼躺在车内的女子,她的身下垫着厚实的长绒毯,主上又给她仔细地盖上华丽的裘氅。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男子打断小瓷的话,命令道:“服侍好姑娘才是紧要,何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是,小瓷知道了!”爬坐在女子身边,小瓷探手摸了摸女子的额际,那种冷彻髓骨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的将裘氅给女子盖得更严实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女子早些醒来,拢紧裘氅,小瓷叹了口气,接连天来昼夜不停的驱车,她实在不比那匹半死的马好多少,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脱身了,并且最终摆脱了胆颤心惊的日子,身份已暴露,禁阙她是再也回不去了。
男子却并没有立即跳上车驾,山坳离黄土路相隔不远,虽说地处偏僻,仍是免不了迟早要被人发现这里遗留下来的种种,为防万一,他得尽量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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