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固定住,轻轻缠上绷带。
“我之所以救她,只是为了结束被炙燕无休止追赶的噩梦,如果他相信我对一人动了真心,就不会再阴魂不散地纠缠我,而是会干脆地将我和那人一起杀了。”
手里的筷子停了下,千秋暖忍不住要扭头,却被书荷戳着腮帮子推了回去。
“在双英山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第一次萌发了这个念头,彻底惹怒炙燕,然后被他杀死,”明知她看不到,萧此还是指了指自己额头上那道陈年伤口,“这道伤就是那晚上留下的,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削掉我的脑袋,但我居然只是稍微瘦了点皮肉伤,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千秋暖闷闷地回答:“因为他下不了狠心杀你。”
萧此笑了,点头道:“对,因为他狠不下心,下不了手,最后我得逞了。他恨我,并不是因为我害他触犯了天规,而是无法相信我居然敢抛弃他。”
这些隐晦的往事,他从来没有对人说的这么直白过,或者说,也从来没有人愿意听,还未被染指的人喜欢听他的甜言蜜语,而已被染指的人则只想听到他回心转意。
“只要我逍遥得一日,他就心怀侥幸,不许我死,只要我不死,身边的人随时都可能被误杀。所以我想到了利用昙落演一出戏,骗过炙燕,这样就可以……”
外间哗啦一声瓷器摔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屏风被用力推到一边。萧此吃惊地看着千秋暖,她脸上还是第一次显出这样的表情,并非喜怒哀惧妒,却让他心里一咯噔。
千秋暖目不转睛地看了他片刻,抬起左手指着门外:“你给我滚。”
“……然后你就滚了?”凝时失笑。
半个时辰后,木神宫也闯入了不速之客,要不是凝时午睡到一半听见动静,赶出来劝阻,木神宫的精英侍卫们很可能都要在萧此手中不折手断了。
窝了一肚子火气的萧此正愁没地方发泄,将那群侍卫一顿好打,外庭一片鬼哭狼嚎,即使是借住在别院客房的人也很难不被惊动。
“她叫你滚,你就滚,这可真不像你的作风。”主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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