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咬在牙齿间,做出要口对口喂给他吃的样子。
萧此下意识向后躲,背上的伤压到辘轳,疼得牙间嘶嘶漏风,赶紧弹开:“我吃我吃!”胡乱抓了几颗丢进嘴里。
千秋暖却“噗”地吐了那颗樱桃,问:“你背上怎么了,我瞧瞧?”
“没事,别闹!一会儿摔井里去了。”萧此躲闪不及,被她扒住衣领不放,二人扭作一团,其间又撞到其他伤处,几下便招架不住,被她扒下了衣服。
看到那七八道狰狞的伤口,千秋暖倒吸一口冷气,简直替他疼:“这……炙燕干的好事?”
萧此一脸无所谓地要把衣服穿好:“我自找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千秋暖勃然大怒:“好个屁!你自己看看都烂成什么样了!”旋即反应过来他不可能看到,语气又软下来,“都化脓了,想死也不带这样折腾自己的,等着,我去拿创药。”
一阵风似的冲回房中取了伤药绷带等物来,先用清水冲洗一遍,又那布巾蘸了清酒去消毒,萧此被那渗进伤口的辣痛激得差点跳起来:“什么鬼玩意儿!”
“酒,消毒的。”千秋暖小心地把脓液擦去,然后才撒上药粉,缠上绷带。
萧此光是上身就有有二十余道伤,缠完绷带后看上去活像一具木乃伊,千秋暖忙活的一头汗,倒了盆中的血水,踢踢他:“腿上有吗,裤子也脱了。”
萧此大窘:“没有!”
千秋暖手叉腰,歪头看他:“欲盖弥彰,脱不脱,要我来扒?”
对峙,僵持,最后萧此举手投降。
“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他能舍得对你下这狠手?”千秋暖蹲在他面前,替他清洗大腿上的伤口。由于每天走来走去,腿上的伤更加不容易好,伤口周围红肿得不像样,即使好了八成也会落下点病根,看着这惨状,她有点明白炙燕的用意了。
萧此只着亵裤,低头看着她动作,脸上发烫,敷衍道:“嘴贱损了他几句……啊!”冷不防蘸了清酒的布巾用力按在伤口上,顿时所有绮想都飞天边去了:“我对他说你要是气不过,可以用鞭子抽我,用刀子割我,总之怎样解气就怎样做,最后给我留条命就成。”
千秋暖翻白眼:“留条命,继续去为祸一方?”
萧此微笑道:“不,师父决定隐退了。”
这倒是相当意外,千秋暖眨眨眼,打量他一番,不怀好意地盯着某处:“你说隐退,我还以为你从此不举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萧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挥巴掌拍她头:“啰嗦!动作快,回去晚了又要挨念。”
千秋暖嗯嗯着,替他绑好绷带,看他动作不灵便地重新穿戴好,忍不住问:“这伤有好多天了,一直没处理过?”
“他不发话,谁敢给我伤药,”萧此拾掇整齐,摸摸她的头,“师父自由了以后会抽空来看你的,好好做你的神,不懂的多问问疏翎和凝时。”
千秋暖心不在焉地应了,将他送出土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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