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时意外地没有拒绝,不过看他扫地的姿势,也不像是个会做事儿的人,没一会儿千秋暖就受不了地打发他去休息,自己刷刷刷几下将灰尘落叶全扫到一处。
唯一不动手的染非抱着胳膊在一旁干看,原本以他的身份,就是千秋暖也不敢叫他挽袖子做活,可是不干活却嘴碎那就不应该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木部正神在望尘刚擦干净的椅子上坐下,大模大样地指指点点:“那儿没扫干净,那儿呢,桌子脚抬起来,下面有纸片。”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千秋暖怒得将手头的抹布扔了过去,“勤政殿的修缮费我还没问你讨呢!”
染非忙偏头避开,抹布不慎打中弯腰将灰尘扫进簸箕里的玖真。
“你闪什么闪!”千秋暖恼怒。
“你打我我当然要闪!”染非理所当然。
可怜挨了一抹布的玖真摸摸脑袋,插话道:“净尊正殿须得重建,怕是又要破费一笔,陛下……”
千秋暖大手一挥:“不用担心,关你的那密室里有的是黄金白银,挖出来用就是。”
染非和望尘立刻两眼冒桃心,异口同声道:“有多少?”
一毛不拔的土部正神坚决地回答:“不管你们的事,少问!”
拢手看热闹的凝时笑着道:“修缮宫殿都没什么要紧的了,眼下月前樽虽然追回,清览却仍逍遥法外,留着他早晚还会生事端。”
染非傲慢道:“被我揍得亲娘也不认不出来了,还敢乱来?”
“你莫忘了他背后可是有归泉在撑腰,你就是把他打残废了,不出一个月也能重新活蹦乱跳,你说,”凝时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他会害怕吗?”
染非犹豫了一下,嘴硬:“那又如何,本座也不怕他!”
凝时莞尔,耸了耸肩似乎在说那随便你,染非眼珠转了转,又不安道:“不过……你说他会不会趁我不注意……”
千秋暖拎起水桶就朝他脚下泼去:“当然会,养虎为患,指不定哪天他就去找思赋叔叔的麻烦。绑架了他来要挟你以身相许也就算了,反正你被我调戏了这么久,早就没清白了,清览是个狠角儿,万一直接上手就把人剐了,到时候你自己跟家里哭,别找我。”
“陛下说的没错,他两次窃取月前樽,罪重当诛,否则不足以警戒他人。”颂微轮着墩布开始拖地,染非只好再次将两脚抬离地面。
染非瘪着嘴,好像不愿意承认自己在为思赋担心。
望尘却十分开心:“这回放倒了人,钱财该归我了吧?”
四票赞成两票弃权,追杀清览势在必行。
卫生工作告一段落后千秋暖便下了逐客令,反正土神宫也没法招待人,还是各自撵回家去为上。染非一想到回去要面对思赋冷淡的脸就欲哭无泪,死皮赖脸就是不走,扒着门框哭求:“小东西你跟我一起回去罢,留在这儿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千秋暖好气又好笑:“跟你回去,你给我暖床?省了吧,我消受不起。”
倒是望尘摸摸下巴,好奇道:“木神宫什么模样,有这儿大么?”
“比这儿大!比这儿热闹!”染非见缝插针,果断求援,“有兴趣?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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