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撵人:“可以了,你出去罢。”
“哦……”千秋暖垂头丧气地用一旁的布巾擦干手,绕过屏风朝门走去。
屏风后萧此好像很烦躁,搅得桶里的水哗啦啦响。
千秋暖走了两步,还是不甘心地又问道:“萧此,我就那么不可信任吗?”
身后的水声停了,不知道萧此是个怎样的表情,她又连珠炮似的接了下去:“你从来不会坐下来认真地和我说话,关于你自己的事更是绝口不提,是不是你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或者因为我是女人,因为我太弱,你根本不屑和我谈?我不知道你过去有多少亲人,但是他们现在肯定都不在人世了,我是你徒弟,难道不是和你最亲的人吗?你就那么排斥我,不愿意把实话告诉我?”
萧此一言不发,她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弃了,叹气道:“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就要伸手去开门,忽然身后哗的一声,分明是人从水里站起来了,千秋暖条件反射地转回头,发现萧此居然什么也没穿就从屏风后面冲了过来。
我靠,要不要这么奔放,好歹打上马赛克啊!肚子里还没骂完,人已经被按在门板上,火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她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吓傻了。
和在去往水国路上的那次意外不同,这回是货真价实地强吻,上次萧此基本是抱着逗她玩的心态,调戏的成分多过认真,动作也温柔得多。千秋暖此时此刻觉得那扑面而来的根本不是吻,更像是吃人,萧此几乎把她的下颌骨掰到脱臼,嘴唇撞到牙齿也不知破了没有,人几乎要窒息过去。
她惊慌得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了,睁大了眼睛,看到萧此带着血丝的眼里闪烁着野兽一样凶残的光,连同他的动作,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也许是手里抓握着的肩膀抖得太明显,吻到热烈的萧此猛地停了下来,一手开门将她毫不客气地推了出去。
千秋暖摔坐在门外走廊上,半天也没从刚才那一阵中回过魂来。
门内,萧此五指抠着头皮,用力将湿透的头发顺到脑后,狠狠地吐掉一口气。
好半天谁也没有移动的打算,就这么隔着一扇门互看,猜想对方的表情,心情。
等千秋暖缓过劲儿来了,手脚不稳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手指摸了摸嘴唇,果然磕出血来了,怒到极致反而气不起来了,冷笑一声,对着门板说道:“男人,无非就是一枚一元硬币,只知道自己正面是一,不知道背后是朵菊花。”
“萧此,你tm欠【纵横】操!!!”
门外一声河东狮吼,惊动了不少住客,纷纷打开门来看究竟谁家的姑娘这么口没遮拦。
千秋暖视那些诧异鄙夷的眼光如无物,又骂道:“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要日了你!”
然后才有点解气,拍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地走了。
萧此浑身滴水,站在门后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顾自笑了一阵,又叹了口气,回到屏风后面继续泡澡。
但是水已经凉了,丝瓜瓤飘在水面上一荡一荡,萧此忽然觉得被搓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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