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莞尔:“你懂就好。”
隔着些距离,紫鸢抱着胳膊蜷成一团,冻得睡不着,眼瞅着对面千秋暖开怀大笑,手指掐紧了肩膀,一抹恨意在她眼中闪过。
由于心情又变好了,千秋暖后半夜睡得很惬意,第二天天一亮就醒过来,兴高采烈地做广播操。萧此一夜没有睡,才刚回来又见她满面欢喜,脸色更是难看,听到招呼声也不理不睬。
“师父?”千秋暖早把昨晚那点小愁绪抛在了脑后,见他不开心,便笑嘻嘻地凑过来,“怎么一大清早就臭着块脸,失眠?便秘?做噩梦?还是欲求不满了?”
萧此忍不住一把拧住她的耳朵根子:“死丫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千秋暖唉哟求饶,萧此只是不松劲儿,幸亏狻猊感觉到主人在受苦,一骨碌爬起来,气势汹汹地冲萧此咩了一声,一副要和他你死我活的架势,萧此看到狻猊就反射性地回忆起那丢人的经历,重重地哼了声,这才饶过千秋暖的耳朵。
继续上路,仍然是千秋暖骑着狻猊,萧此载着紫鸢,经过几日的观察下来,紫鸢已经摸清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更想出了应对之道。
凝时知道自己的身份,一路上冷嘲热讽,权当做没听见就是了,千秋暖单纯无邪,三言两语就能叫她心软,时不时装个小病小痛就能让她毫无戒备之心。比较麻烦的还是萧此,千百年来什么美人他没见过,紫鸢不敢托大,妄以为自己绝色倾城可以套住他的心,但只要萝卜还在前面,驴子就会孜孜不倦地往前走。
可怜的驴子尚蒙在鼓里,和过去一样看得上眼的就哄着,多则半年少则三天,美人总会主动贴上来求欢――当然偶尔也会出现花了几百年才吃到嘴的稀罕货色,但在他眼里,紫鸢根本算不得什么绝色美人,再说得过分一点,也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之所以一定要骗到手,也无非就是争那日在驿馆的一时之气。
萧此觉得以自己的手段,和这村姑的阅历,从麒麟到青龙这一路的时间,应该足够虏获无知少女的芳心了,可谁知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煞费了苦心,紫鸢的态度还是若即若离,自己对她好的时候就含羞接受,稍微越过礼法半步就立刻端出良家妇女的风范,与他划清界限。
“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从未如此受挫的流氓在小徒弟再三地引诱下,终于还是憋不住一肚子气,愤然拍桌。
千秋暖笑着双手托腮,眼睛眨巴眨巴:“亲爱滴师父呀,你看你,跟不上潮流了吧,脱离市场了吧,这是个妖孽横生的时代,一招鲜吃遍天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你要不能有所创新有所进步,不能迎合广大女性同胞对爱和美的向往,是会落伍,会被淘汰滴!”
萧此沉下脸来:“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少在那儿幸灾乐祸。”
千秋暖赶紧讨好地拉过他的手腕摇了摇:“我哪儿有幸灾乐祸!徒儿也想看到师父马到功成,给我找个师娘回来呀。”
萧此脸色一变,反按住她的手:“别胡说,谁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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