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得堪比女鬼的惨叫霎时间震醒了整个西院的客人,值夜僧经过院外,闻声也迅速冲了过来。众人在院中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方才是哪位施主在叫喊?”值夜僧边问,目光巡视众人,却只见清一色的摇头。
“救命……有蛇……”虚弱的呼救声近在咫尺,值夜僧顿时反应过来,疾步来到井边,目光对上千秋暖痛得流泪的眼。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她拉上来,值夜僧早已去请擅岐黄之术的飞仙空念,千秋暖坐在地上,想到被蛇咬的古人多半都命不久矣,就直掉眼泪,西院中无一人识得她,此刻更抱着怀疑的态度,无人上前安慰。
“好好的怎会摔到井里去?”忽然人群被分开,一名衣冠整齐的年轻公子走上前来,温言细语道。
千秋暖抽抽搭搭看着他,青年的眉眼在这黑夜里看不真切,只知那语气十分温和令人心安:“伤在哪儿了?我瞧瞧。”遂替她检查了脚踝的伤势。
空念很快便赶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伤药,青年听到脚步声,笑着回头道:“有劳大师,那蛇无毒,伤口也不深,舍妹并无大碍。”
谁是你妹!千秋暖对这占自己便宜不带脸红的青年甩了个白眼,幸亏没人看见。
谢过空念后,那青年接过伤药,将千秋暖打横抱起,又向被惊扰的众人道了歉,带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千秋暖不是没想过反抗,但若是否认自己是他妹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三更半夜为何会在西院中出现?对付一个总比对付一群来得好。
青年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则蹲在她身前:“毒虽解了,血还未止住,来,自己把脚抬起来。”
千秋暖疑惑道:“你不是说没有毒吗?”乖乖将受伤的脚踝翻到他面前。
“我替你解了毒,”青年托着她的脚跟,将药粉抖在伤口处,“若是让空念大师来替你解毒,你就不怕暴露身份?”
千秋暖一凛:“暴露什么身份?”难道这人已经看穿了自己,他是谁?
青年对她的反问一笑置之,取出手帕为她包扎。千秋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沉不住气了,追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青年笑了笑,替她穿好鞋,仍旧蹲在她面前,“但你小小年纪就只身一人夜探净尊,更女扮男装,一定有秘密,你若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嘴上说不问,你人就蹲在这儿,我敢不说点啥么。
千秋暖撇撇嘴,决定扮猪吃老虎:“我爹爹是开钱庄的,前些天出去收账,我一个人在家,夜里有人闯进家里来,用个什么捂住了我的嘴,等醒过来,我就在井里了。”
青年似笑非笑:“那你这身打扮,难道是绑架你的人给你换上的?”
哼,早知道不变装了,千秋暖不高兴道:“爹爹把我当儿子养。”
青年仍是笑得别有深意,却不再问,摸摸她的头,道:“今晚你就在此歇息,明天自行离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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