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准备盘缠。”
还想留他们住一晚,但千秋暖执意立刻动身,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得命人备了马匹盘缠,送他们出城。
两匹马,凝时一匹,萧此带千秋暖一匹,容湛虽然之前被千秋暖讽刺了几句,但结果仍是满意的,此时也便满面春风,挥手送别:“姑娘一路好走,将来你我共事一主,方才多有不敬,还望姑娘海涵。”
萧此扫了一眼那嘴上涂了蜂蜜的探子,低声问:“为何要答应他,他纵是要强留,我一指就可碾死他,本不必理会这等恃恩强要之人。”
千秋暖却坏笑着推开他的头:“有钱不赚,你当我傻么。”接着从他怀里脱开身,滑下马背,绞着手走到容湛面前。
容湛不知道她又打的什么主意,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小暖姑娘还有何事?”
千秋暖笑容可掬地对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后退两步,做出十分痛心的表情,道:“前辈,我对不起你。”
萧此:“……”
容湛:“……”
“我是真的很愿意为你家殿下效劳,但我担心他受不起,真的,别说他了,木部正神都未必敢开口说提携我。”千秋暖真诚地望着对面逐渐铁青的脸色,中断话头吹了声口哨。
进城之前就被打发走自己去耍的狻猊接到出发指令,咩一声策云赶来,降落时吓得容湛及随从倒退三步。“前辈,请你原谅我,这次就当我欠了你家主子一个人情,将来如果他有难,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他的主子不要他了,我也会兼容并包,平等博爱,像接收这两个人一样接收他的。”
容湛早已风度全无,咬牙切齿,若不是忌惮足有半人高的狻猊,真会扑上来将千秋暖掐死。
千秋暖爬上狻猊的背,掏出帕子挥了挥:“奴家此去,后会无期,万望前辈珍重,马匹盘缠奴家收下了,权当你家主子送别旧属的一番心意,礼虽轻,情义无价,奴家铭感于心,就此别过。”酸溜溜地胡搅蛮缠一番,拍拍狻猊的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此这才恍然大悟,自家徒弟原来是布下了一个惨无人道的陷阱,诱得容湛跳下来,然后叫他人财两空,还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容湛既然是个攻心的谋士,算计不过一个小姑娘,比起暴力教训,留给他的印象一定更加深刻,足够他闭关深刻检讨了。
其实但凡面对的是个普通人,容湛都未必会中计,他输就输在以为千秋暖真的是个十余岁的黄毛丫头,掉以轻心了。偏偏后者是个钻研中国古典文化十年的女哥斯拉,翻脸又比翻书还快,更有一神一仙保驾护航,真是玩死人不偿命。
于是千秋暖收回了散落的灵根,还讹了人两匹马一包银子,大摇大摆又上路了,全然不知他们走后容湛气得两眼一黑直挺挺地晕倒下去。
“你倒有本事,”萧此笑道,“讹了他一笔银子,准备做什么用,请师父到酒楼里吃一顿?”
千秋暖鄙夷地道:“五十两银子啊,你是猪么要吃掉这么多钱。我留着将来包养小美男。”
萧此嘴角一抽,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吃里扒外。”
千秋暖开心地笑:“这怎么能叫吃里扒外,知道情圣和流氓的区别在哪里么?就一个字,钱。光靠帅有什么用,一开始确实有马骑,有车坐,有相好,有炮打,最后还不是卒了。”
凝时在一旁低声笑,萧此脸上挂不住了,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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