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地对玖真说:“行,你去吧。”
门开了,玖真又回过头来对她行了礼:“弟子告退。”
“等会儿!”千秋暖忽然想起什么,追过去,“你不记得过去的事,又为什么还用的是玖真这个名字?”总不能是和自己一样,被一个神秘的人告知了真名吧?
玖真正色答道:“弟子是孤儿,师父捡到弟子时,襁褓里有一块玉佩,上面刻了此名,师父认为是生身父母所起,便不曾为弟子改名。”说完便关门离去。
千秋暖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转头问:“你说他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不记得?”
萧此躺在床上打呵欠:“管他呢,兴许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老情人,护法虽位阶低于正神,仍然是神,凡人只知有慧土大帝与护法,并不知他们的名讳,就算给孩子起了与神相同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仙界仅有上仙有幸得知护法之名,五神之名一直都是神界的秘密。”
“诶?这是为什么?”
萧此撇撇嘴:“据说是因为神之名潜藏着凡人无法驾驭的力量,不过我倒觉得只是为了保持自己在信徒心目中的神秘而已,以尊号相称不是显得神秘高贵许多么?”
千秋暖笑了:“好吧,既然他不记得我,我也不记得他,那就这么着了吧。”
她这么说倒让萧此有些刮目相看,玖真不论是不是原来的护法转世,这一生仍然是忠于她,要把一生都奉献给她,确实也配得上“克己奉公”这四个字,但是千秋暖的态度未免也太绝情了吧?对方是她前世苦恋之人,居然耸耸肩就真的不要了。
想起千秋暖告诉那神秘人的诗句,萧此苦笑,君恩浅处草方深,希望她是真的这么想,不然日后回忆起了前世的种种,抓桌挠墙可就不好办了。
第二天天亮以后麒麟城果然全城戒备,净尊丢了神器一事惊动了土国之王,国王下令严格盘查进出人员,更着人画了北斗钥的模样四处悬赏。北斗钥竖起来有萧此这么高,根本藏不住,师徒二人被无奈地困在了麒麟城中。
“早跟你说要出城去,你偏不听,现在走不了了吧?”萧此毫无形象可言地歪在椅子上剔牙。
千秋暖生气地叉腰瞪着他:“但是后来要住客栈是你说的!你不是自信满满能把我带出城去吗?”
萧此更加无辜地摊手:“现在要走也能走啊,是你舍不得那些守城门的士兵的性命而已。”千秋暖就差没抡起北斗钥砸他了,他才笑嘻嘻地捡了几颗松子嗑开吃:“不伤人性命就逃走的办法倒是也有,想听?”
想。
想就求我呀or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出去or今晚床上伺候好了小爷就帮你。
无非是这样的后续吧。千秋暖沉着脸懒得搭理他,北斗钥横在膝头微微发光,她用手指顺着那上面的纹路抚摸。
“萧此,你再这样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我出去束手就擒,之后是死是活和你没相干。”
萧此叼着一颗松子,愣愣地看着她。十二三岁的模样,脸上却显现出成年人才会有的冷漠和决绝,略过了可能会有的打情骂俏,直接对他下最后通牒。
相识的时间不短了,这种样子的千秋暖他却是第一次见,莫非她一路上都是在伪装,其实她什么都记得?
“你知道我是谁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萧此稍微耍了点手段,摄住了对面千秋暖的心神,如果她是装出来的,凭虚璃前世的修为,自己的摄心术不会发挥作用,不论说真话假话都会露出破绽。
千秋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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