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黎彦给的信笺并非书函,居然辽冀北部六郡的城契,且已经盖上了瑾王的印鉴,也就是说只需有此物在手,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坐拥六地城池!
眉头深蹙,萧肃辰抬起头看着黎彦,“你这是何意?”
“这六郡紧邻凌北万物殷富,耶律麒对其早己垂涎己久。你带着此份厚礼回去,纵有天大的罪过,也能将功抵过。不过……”琉璃般的双瞳微微一转顿如流光四溢,黎彦的神情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揶揄,“你也大可将此六城占有为己有。反正凌北的太子爷一直视你为眼中钉,你要是趁此机会自立门户,倒也来的利落。”
“多谢王爷提点!”将手中的书柬一拢,萧肃辰似笑非笑的回道,“连‘乱臣贼子’的阵营都想拉我入伙,差点连在下都以为你我真是‘过从甚密’的挚友。可惜南院上下几百口还指着我保全性命,此良计妙策萧某也只能是敬谢不敏了。”
似是觉得颇为扫兴,黎彦神色恹恹的摆了摆手道,“无所谓,既是给你,便是你的东西,怎样处理都与本王无关,只消你别再出现在小安面前就成。”
“难怪你说不喜欠人人情,原来攻于算计才是你的嗜好?!”眼神中闪耀着不明的寒光,萧肃辰的笑在雍容中更多出几分危险的意味,“你故意不让尔齐与小安见面让我悬心,再大张旗鼓的带着病重的她出征引我出手,最后故意留下她激我发兵。黎彦,一切的一切皆在你的谋划之中,我该说你是不择手段,还是该赞你是无耻之尤?!”
没有丁点开脱的打算,黎彦下颌高抬,完全天经地义的样貌,“局确是我布,但甘愿入局的却是你自己。萧肃辰,是好是坏皆因你一念而起,理当由你一力承担。现在才来迁怒他人,未免也太不堪了些。”
“不堪?!我们俩到底是谁不堪?!你为了牵制繇国,让殷牧得知小安的身世,害老将军拒绝出征棽州而被革职拿问,就非不堪?!你口口声声说会照顾小安,结果为达目的,不惜对她百般利用,也非不堪?!黎彦,你设计我并无所谓,但别连小安都不放过!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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