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是不是又是虎子和你告密的?本以为把他调到宁靖堂做事能够帮衬我些,没想到又给我故技重施!上次出游的帐还没和他算,他这回竟还变本加厉,看我……”
“看你干嘛?找虎子拼命吗?又不管那小子的事,你不怕错怪好人吗?!”淡淡然伸手一勾,将气急败坏的安悠然揽腰抱在怀中,黎彦慢悠悠的说道,“本王想要知道的事情,何须假他人之手?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宁靖堂的人都是刚正不阿的忠义之士吧?”
像是明白了什么,安悠然回身看着黎彦切齿道,“主子,你是在陆鸿左右安插了眼线?!尔齐素来行事隐秘,要联系也只会找陆大哥一人。如若不然,你不可能知道此事!”
“我安插眼线有何不对?!”眉心一挑,黎彦萧疏淡远的像是与己无关,“宁靖堂虽是你一手创立,但里面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谁能保证不出差池?那里的人既是能为我所用,又怎知以后不会为他人所用?不肃清整顿,终是个祸端。”
睫羽轻垂沉默了须臾,安悠然卷土重来道,“好吧,宁靖堂听凭主子发落并无所谓,但能否让我和尔齐见上一面?自我离开凌北后,他就一直奉命查找我的下落,是时候给他个交待了。”
“不行!”连犹豫都没有半分,黎彦拒绝的直截了当。
“为什么?!”反扯着黎彦的袖口,安悠然急道,“肃辰下的是铁令,尔齐若是没有复命,就永远不能再回凌北,难不成要因我之故,连累他人无家可归吗?!”
琥珀色的瞳仁忽的寒光一闪,黎彦的态度不缓反厉,“不为什么!我说不见,你就不能见他!我会派人打发韩尔齐,从此以后你与凌北,与萧肃辰,都再无半点挂葛!”
“让我见尔齐一面,又能如何?!”实是对黎彦的专制恼到极点,安悠然挣脱他的怀抱,气到小脸通红,“人家千里迢迢而来,出于道义我该亲自和他说个明白!便是撇开道义,出于礼貌,我也该当面讲个分明!枉你还出身贵胄,枉你饱读诗书,怎生如此的霸道!如此的蛮不讲理!”
显是对于安悠然惯用的撒泼耍赖己是应对的驾轻就熟,黎彦连搭理都懒得搭理,索性一个纵身将她扛上肩膀就直接走人。任凭女子在他身上又叫又打,只一个不加理会便完全搞定。直到出了后门跃上马车,他才将她往榻上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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