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03
“管不了那么多了。”长平咬了咬下唇,说道:“阿奴,爹爹定是出事了。”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流了下来,说道:“这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你想想,三王爷的兵马驻扎在京外,想想这个,我心下就难安。”
“可是总要等姑爷回来了再做打算的吧?”阿奴皱眉说道:“如今不能出京,前些日子四……今上将三王爷的兵全都拦在城外,如今正是今上的登基大典,怕是再难出去的。”
“我明白我明白。”长平摇了摇头,哭着说道:“这些我都明白,可是,都是我都是我,当初若不是将爹爹送入京郊,爹爹和大哥他们又怎会陷入那种混乱的地方?”
“小姐……小姐,您冷静些。”阿奴蹲下身子,抱住她轻声说道:“或许没有那么糟呢,小姐别自己吓唬自己。”长平心中难受,趴在阿奴的肩膀上呜呜的哭起来,她如今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什么都做不了,在面对皇权的时候,她如同蝼蚁一般,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她心中亦是明白,自己的家人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是一种来自血缘之中的天性,她能够感觉的到!
结局总是那般的残酷,登基大典结束后,城门也随之开放,长平急忙着人牵了马车来,却不想被告知,老太太不允许自己出门,长平脸色发黑,心中的焦虑如同炙烧般灼热的令人难受,直接出手打倒小厮扯过一匹马直奔城门方向。
满院素白,长平从马上跌了下来,直奔入院中,她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白茫茫的一切,紧紧的咬住下唇,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要面对母亲和父亲的接连离世,她最近亲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她。
略有些呆滞的看着灵堂上摆放的牌位,看着崭新的棺木,多日来的忧心与彷徨,如今似乎是彻底的爆发了一般,长平黑沉黑沉的眸子看着摆放着的棺木,浑身如同抽力般的软了下来,眼前一黑,长平直接晕了过去。
她似乎是做了一场梦,梦中有人哭有人笑,她明明能听到声音,可是却总也看不清楚是谁在哭谁在笑,一个背影总是不远不近的在她的前方,她觉得熟悉,想要开口却张不开嘴巴,想要追上去看看那人是谁,可是却总也追不上,她追啊追啊,却似乎总是那么丁点的距离,她急的满头大汗,却总是无法追到那人,慌忙之下,她似是随手抓起一个东西,直接扔了过来,却不想那人转过身来,居然是一张没有面孔的脸。
她被吓了一大跳,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急促的喘着气,贺子文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到她满头大汗坐在那里喘气,一脸的惊魂未定,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进来,将药碗放在边上,摸了摸她汗津津的脑门,问道:“怎么了?作噩梦了?”
长平看到熟悉的人,回过神来,略有些委屈的瘪瘪嘴,扑到贺子文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紧紧的搂着,长平埋在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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