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翠……”长平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说道:“我却是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未来得及瞧见。”
“太太她……是被活活吓死的!”巧翠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扑到长平身边,拉着她的袖子,哭道:“大小姐,太太身子一直不大爽利,可是可是却也一直没有什么大碍。”
“……”长平倒吸了口气,看着巧翠,厉声道:“你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呜呜,奴婢不知。”巧翠跪下来磕头哭道:“只是前几日,奴婢陪着太太在园子里散心,太太还在小姐的闺房中停了许久,后来,太太捡了一个一块锦帕,脸色也就变了,这几日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在出事前,太太原本好好的在屋子里歇着,如今太太觉浅,不喜人在边上伺候,午睡一个人在内室,后来奴婢听到太太惊吓的声音,急忙跑了出去,却只见到一个黑影闪过,然后然后……太太就……”巧翠伏在地上哭泣。
长平紧紧的皱着眉,“那锦帕呢?”因为锦帕母亲才出现异常,这锦帕定是关键。
“奴婢不知。”
“你贴身伺候着母亲,怎会不知?”
“奴婢确实不知。”巧翠哭道:“奴婢只是瞧见过一次太太看过那锦帕,余下的也就再也没瞧见过了。”
长平叹了口气,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先让她离开,自己一个人独自琢磨起来,看来,母亲的过世,并非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事,惊吓?母亲并非那种小家子气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子,又是什么,能让母亲这般的惊惶?
“姐姐。”纪元跪在长平的身后,开口道:“是不是有人要害母亲?”
长平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摸了摸纪元的发丝,“元儿害怕么?”
“不。”纪元摇了摇头,说道:“元儿不怕。”
“姐姐送元儿离开盛京好不好?”长平捧着纪元的脸颊,轻声说道:“这里太危险了,姐姐有些不放心。”
“不,元儿要跟姐姐在一起。”纪元摇头,却是不打算离开的。
“……”长平心中有些熨帖,拍了拍纪元的肩膀说道:“元儿先回去睡着,这里由姐姐守着。”
“不。”纪元眼眶红红的,不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听话。”长平摇了摇头示意云深上前,“你且先带着元儿去休息会儿吧。”
“……”云深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赵小四了,他脸部线条刚毅,看起来很是稳重,此时看了一眼纪元,又看着长平,直接跪下来说道:“大小姐,您且让少爷就守着太太吧。”
长平皱眉,有些不悦,但是却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他需要休息,他太累了。”
“姐姐,元儿没事。”纪元声音中有些祈求。
长平看了云深一眼,只听他道:“少爷不在这里守着,他不能安心。”
“姐姐莫要担心。”纪元眼眶红红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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