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儒……,这个一想到就足够让她撕心裂肺的名字,怂恿着她无数的恨从心海泛滥上来,一遍又一遍的凌虐她的心。
早过了该伤心的时候,以后她的字典里不能再有“伤心”这个词,因为她要大笑着,看那些伤害她的人哭。
厉珈蓝调理一下情绪,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总算她是得偿所愿了,更换到她最擅长的理科。这样她才有条件一步一步的强大起来,直到某一天,让那些伤害她和家人的人,粉身碎骨的下地狱。
中午回家的时候,厉珈蓝一进客厅就看到南心怡得逞的贱笑。
哼,真是蠢人一个,替人做了嫁衣,还傻兮兮的不知所谓。厉珈蓝心里对南心悦冷笑。
“你倒真成了宝贝了,谢家的司机整天接送你上下学的。”说这话的时候,南心悦对着厉珈蓝咬牙切齿的。她当然会恨,自从那次相亲后,她就没见到谢煊夜的影子,连华严凌带着她假装巧合的遇见谢太太,也没见那个谢太太对她多有好感,说起相亲的事来,也是学着那些娱乐明星对付记者似的打太极,真恨死她了。
“这可由不得我说。”看到南心悦生气,厉珈蓝觉得挺享受的。“我也对我这样讨谢太太喜欢,挺意外的,不过,感觉还是挺爽,挺享受的。”厉珈蓝存心气南心悦,谁让有句话不是说了吗?气死人不偿命的哦。
“你……”南心悦气的脸色都变了,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和宛如这时候拿了暖手宝来,交给厉珈蓝暖手。经过南心悦身边的时候,南心悦诚心拿和宛如撒气,伸腿绊了和宛如一下,和宛如脚下不稳,惨叫一声人整个倾倒,头恰恰磕到茶几玻璃上,瞬间殷红的血染红顺着她的姣好的额头,流下来,嘀嗒到地上铺着的白色的地毯上。
厉珈蓝听见和宛如惨叫,等她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和宛如脸色惨白的捂着半边额头,血流满了半边的脸颊。厉珈蓝差点就脱口喊出一声妈,幸好她看到和宛如磕伤流血,心疼的嗓子里像卡了东西,说不出话来,要不然真失口了。
“呀呀哎,你这个老女人,怎么回事儿?居然弄脏这么名贵的地毯?找死啊你!”南心悦蛮行大发,一边嗷嗷叫唤着,一边站起身一把揪住和宛如的头发,劈头盖脸的一通打。
厉珈蓝看到这情景怎么受得了,一下子急眼了,扑过去也一把揪住南心悦的头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南心悦扇了和宛如多少下,厉珈蓝就还给南心悦多少下。
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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