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对元山的一定压力。
“覃旅长,严令各团、营,必须严格遵照命令,以战斗警戒行进队形,遇到可疑地形必须加以反复搜索。遇到可疑人员一律扣留加以盘查,遇到地形要点,必须完全摆开架势遂行火力侦察之后发起冲锋,你要把第一旅今后几天内的作战行动完全当做演习,一板一眼,任何一个战术动作都必须到位,明白吗?”
“师长,这……”覃振声有些明白,也有些糊涂。全旅慢慢压上去,减慢所谓的“突击速度”,逸留敌第五师团于平壤地区,给杨慕时旅以登陆,包抄其后路的机会。可有必要搞“演习”吗?部队真要在临敌状态下搞演习,官兵们的体力消耗,野战行军携弹消耗都比较大,不划算咧!
“你啊……”戴超生出一巴掌拍在第一旅旅长脑门上的冲动,好不容易忍下来,转头问黄书田:“你明白吗?”
“明白!”黄书田立正道:“我们就是摆出一副怀疑鬼子撤退太快是诱敌之计,前方可能有埋伏的架势,小心翼翼的推进,正正当当的减慢推进速度,不使敌军起疑。”
“执行。”
“是。”黄书田回答着,悄悄的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旅长。
不用参谋长提醒,覃振声已经会过意来,笑呵呵的向戴超说道:“还是师长高明,这样也能给小鬼子使计下套,呵呵,职部佩服。”
“少耍嘴皮子,第五师团要是跑掉了,你,就不用干陆军了!这是参总的原话。”
覃振声容色一肃,默默的向戴超立正行举手礼后,招呼了黄书田和参谋们围着地图计议。不多时,一道道命令就下达到齐头并进的第一团和第二团。
安州南偏东两百七十里处,大同江北岸,普通江西岸,平安道首府平壤城北门玄武门城楼上,山口素臣中将手持望远镜打量着城门旁边的牡丹台。城门楼还有许多三年前大战时的痕迹,被硝烟熏黑的砖石,垮塌了一半的二重檐门楼,稀疏的透出天光的瓦顶,似乎在无声的见证着左宝贵在此操纵火炮,奋勇抗敌的事实。在山口素臣中将的心里,左宝贵却是一个失败者,当然,战争中的失败者并非都是儒弱之辈,有些人也是可怜、可歌的勇者。
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心境,实在是由于山口中将心里也有一道疤痕。
1895年初春的海城河北岸,清军以机枪、火炮编织出一个堪称地狱的死亡地带。当时的山口素臣少将是第一梯队指挥官,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半联队的官兵们在频繁的爆炸中,在机枪交织出的火网中一片片、一群群的倒下……少将的脱险,完全是清军杀人杀到手软、心软了,大发慈悲之心而手下留情使然。
痛苦的记忆,深深的埋藏在山口素臣中将的心里。战后,海城河北的孑存者得到了天皇亲口安慰,而倒下那里的三千官兵却无法再为天皇身披战袍。浴血沙场了。山口素臣和第五师团的结合,不能不说是一种隐性的讽刺,败将和败军,能在朝鲜翻身吗?
“能!”心里呼喊着。山口素臣放下望远镜看向北面远处,似乎清国的新军正在源源不断涌来一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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