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自己，惊讶地发现只穿了件肚兜，外面罩着件宽大的罩衫。她瞪大眼睛盯着玄瑟。
玄瑟看到她的反应，浓墨般的眉微蹙：“怎么了？”
“我，我怎么穿成这样。”她结结巴巴，连脸都变红了。
“方便换药。”
“……”冰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兜红艳艳的，还露出大片雪白皮肤。她连忙拢了拢已经松开的罩衫，将自己裹得严实。“那个，换药是芍药帮我换的么？”
“有时是她。”
冰璃的脑袋刹那就灵光起来。有时是芍药，那剩下的，就是……就是他了？换言之，就是她被看得精光？
心咚咚跳，脸也火热通红。
玄瑟忽然向她倾下来，冰璃往后缩了缩，抬脸对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该回床上躺着了。刚刚醒来，不宜坐太久。”
他抱起她，身上和煦好闻的气味又钻进了她的鼻子。她用力地呼吸着，靠近他的颈窝，把头靠在那儿。玄瑟低头看了看她，这个动作让他们亲密无间，肌肤贴着肌肤。
他没有离开，冰璃的心已经要飞了起来，有股儿酥麻的感觉在奔腾，兴奋在血液里汹涌。她并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是因为玄瑟抱着她，是因为他们可以如此亲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