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去锁妖塔,把这件事情办完了,以免夜长梦多。”
冰璃的眼睛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容器之类的法器,便问:“那个妖精,被你们关在哪里啊?”
川河从兜中拿出个布玩偶,却是一个布娃娃的样子。冰璃满脸纳闷,问川河:“是要给我玩的小物什么?”
陆铎笑出来:“冰璃师妹真有趣。这哪里是小物什。我们用法术将那妖精困在里面了。”
“啊。”冰璃吓得退后了两步。
“怕什么,她又出不来。”川河又将它揣回兜中,斜睨了她一眼,“胆子真是够小的。”
“女孩子嘛,胆子小一点很正常。”童沙在旁边笑道,“如果像男人一样胆大包天什么都会,那男人存在地就没意义了。”
“话可不是那么说。”川河看了看童沙,又瞥一眼冰璃,“只是冰璃师妹看起来就不像胆子很小的样子。她可是什么蛇虫鼠蚁都不怕呢。”
“是吗?”童沙反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川河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目光颇含深意地望着冰璃。冰璃点点头,“我怕的只是妖魔鬼怪,蛇虫鼠蚁我确实是不怕的。”
他们的话题很快回到那只妖怪身上。“她在壁数村杀了七个人,除了一对夫妻,别的都是壮年。想必是练了采阳补阴的邪术,那些村民才会遭此劫难。”
“只是想必?”冰璃怔了怔,“难道不知道那些妖精为何杀人么?”
“知道又怎么样,”陆铎说道,“杀了人是事实,杀人偿命,把她锁进锁妖塔是必然的事。”
冰璃辩无可辩。他们言语之中可见对妖的轻蔑与仇视,她想,或许他们是对的,她心中颇觉难受,只是因为那个即将被关进锁妖塔的是,是她的同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