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捂住胸口：“给你我的心我就死了。”
他纤指摇了摇，“不会死。会重生。”
冰璃蹙起眉头，觉得他的话十分晦涩难懂。珉曜望着她，“怎么样，肯不肯给我你的心？”
冰璃连忙摇头，“我还不想死。以后也许有一天你需要我救你，那样的话，我们就扯平了。反正你也不急着我回报你，就等着被我救的一天吧。”
“……”珉曜又将竹杯子递到唇边，微抿了一口，眼睛却望着冰璃。
小二将她点的五道菜全都送上来，珉曜自顾自拿了筷子，夹一片红扒素掌到口中，嚼了几口道：“嗯。味道不错。小璃儿看来很会享受呢。”
冰璃夹了几样菜到面前的白色瓷碗内，辛酸地道，“此时不吃，不吃几时还能再吃。故而要多吃些。”
“怎么了？你银两用尽了？”
“自然不是。”冰璃皱着眉头，将即将去绪清境的事都告诉他。最后，苦着脸叹气，“你说我往后是不是要开始悲剧了。”
“也没什么，悲着悲着，也就习惯了。”
“……”冰璃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觉得肚子更空虚了，很是需要眼前的菜来填补。她吃了一会儿，又问珉曜，“好些不见咚咚，她可还好？”
珉曜怔了怔，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起那个丫鬟，“不知道。她也不经常在我面前走动。”
冰璃点点头，叹口气，又吃菜。珉曜被她忧愁的模样逗得甚是好笑，“你想来平素是懒惰的，玄瑟让你历练体悟，你却好似要入地狱般痛苦。这着实不应该。”
冰璃一怔。他真的以为玄瑟是她师父？一点都没有起疑心吗？这个念头，让她颇为心虚地垂了头。不料珉曜却眸中带笑地问：“玄瑟从来也不是那等在乎什么历练体悟的人，怎么会让你下凡游历？”
冰璃的心更虚，她瞥了他一眼，干笑两声：“倘若我说玄瑟不是我师父，你会有什么感想？”
珉曜似笑非笑，“你说呢？”
冰璃觉得后背一凉，连忙缩了缩脖子。她听见珉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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