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知道田伯光是在妓院之中。定逸师太以为仪琳是被掳来,便大喝出声:“田伯光,你给我滚出来!你把仪琳放出来!”
田伯光在屋中哈哈大笑,兀自与身边妓女调笑,说不便来拜见恒山派的神尼。
定逸气的浑身俱颤,只是她身为出家人,实在不适合闯入这烟花之地。这时边上的余沧海开口,喝问是不是田伯光杀了他的弟子,田伯光到也敢作敢当,供认不讳。余沧海便冲入房中,与其动起手来。
这一交上手,他才知道田伯光功夫不弱,尤其一手快刀,攻守有度,完全不下于他。二人叮叮当当的交手,恐怕打上和三四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来。刘正风等人带着五岳剑派的弟子到了,扬言要烧了这藏污纳垢之所,田伯光看五岳剑派人多势众,只能逃之夭夭。
五岳派众人各自分开,搜索衡山派仪琳的踪迹。
群玉苑一间屋中,仪琳、曲非烟、令狐冲将外面发生的事情都听在耳中。师傅喊仪琳,她却不敢出声答应,怕污了恒山派的名声,急的差点挥剑自刎。幸好令狐冲拦住了他,他点亮蜡烛,让仪琳和曲非烟二人去床上棉被中藏好,并把曲非烟的长发散开,漏出被筒,并把房门插上。只是他深受重伤,虽然刚刚用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但是受伤太重,只是活动了着几下,就面色惨白,一屁股坐在了床沿。
屋中陡然亮起烛光,正好被搜索到这里的青城派众人看见,屋中有人,青城派众人便破门而入。带头的是青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看到坐在床边的令狐冲大吃一惊,退了两步道:“令狐冲!你没有死?”
令狐冲慢慢的勉强站起来,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死!”
余沧海本在外面,听到弟子叫“令狐冲”便跃然而前,叫道:“你便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好!好!”华山派岳灵珊杀了他儿子,令狐冲杀了他的弟子,青城派与华山派算是结上梁子了。
“你在这妓院之中干什么?”余沧海继续问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明知故问,妓院之中,还能干什么?”
余沧海也不理令狐冲的嘲笑,冷冷的道:“素闻华山派门规甚严,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君子剑’岳先生的嫡派传人,却偷偷来嫖妓宿娼,好笑啊好笑!”
令狐冲道:“华山派门规如何,是我华山派的事,用不着旁人来瞎操心。”
余沧海见多识广,见他脸无血色,身子还在发抖,显是身受重伤模样,莫非其中有诈?心念一转之际,寻思:“恒山派那小尼姑说令狐冲已被罗人杰所杀,但现在他在这,这显是那小尼姑撒谎骗人。听她说来,令狐大哥长,令狐大哥短,叫得脉脉含情,说不定他二人已结下了私情。有人见到那小尼姑到过妓院之中,此刻却又影踪全无,多半便是给这厮藏了起来。哼,他五岳剑派自负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瞧不起我青城派,我要是将那小尼姑揪将出来,不但羞辱了华山、恒山两派,连整个五岳剑派也是面目无光,叫他们从此不能在江湖上夸口说嘴。”目光四下一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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