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自然很不正常。两个人之间也一直没有对他们的关系进行过什么细致的交谈。偶尔出现的亲密行为,也仅仅点到而止罢了。可今天,这一切对于金娜来说确实太过突然了。
“呼……混蛋!”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的金娜猛然一把推开了展叶红,而后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扇了一个巴掌。但旋即却又担心似的想上前看看。终于犹豫了一阵,反身跑到了窗口,双手抱胸静静的矗立着却不再说话。
展叶红有苦说不出,此刻也只得保持着静默,心中却翻江倒海祈祷着外面的狱卒能够赶快滚蛋。煎熬,在尴尬后的沉默最是煎熬。
“展叶红,你不必在装模作样了。刚刚你损坏了禁锢镣铐的场景,我已经一点不落的全都看在眼睛里了。”突然,这时的门外终于响起了声音。那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好像是门外之人特异压低改变了嗓音一样。而听到这个声音时,金娜才霍然警觉,猛然转过身看向自己刚刚根本不曾留意的门外。一张脸上写满的却不是惊恐而是深深的愧疚。直到这时他才明白刚刚展叶红的那一吻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听到这样的内容,展叶红却如释重负似的吐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完了,一切都在这一刻结束。
他笑了笑也不抬头的道:“既然你都看到了,那还等什么?现在的我,恐怕一个状态良好的一级剑士都可以将我处死吧。”
门外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声响,就好像门外根本不曾有过人一样。
展叶红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问道:“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再最后让我上一次斗兽场,临死之前也为你们再赚上一笔第纳尔么?”
静,依旧是沉默而产生的静,静的让人浑身难受。
良久,看着展叶红那始终不曾转过的身体,门外终于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啪!”此刻,城堡的顶楼上
巴尔处狠狠的将自己的酒杯甩在地上,细碎的玻璃片反射着阳光映亮了巴图那惴惴不安的面孔。
“你不必掩饰!”巴尔处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吗?没有你的命令,那个圈养处的经理难道发了失心疯吗?竟然敢擅自更改我的决定!?”
“对……对不起,父亲大人”巴图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嚣张跋扈,此刻的他倒像是一个平民家中犯了错误的小男孩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怯怯的站在巴尔处的面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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