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里,出奇的平静。
往日走动频繁的执政官布托和巴尔处老爷不知为何互相紧闭了房门,拒绝见客。而向来以勤奋、严谨闻名的驻军司令官希德尔少校,也在这几天里放松了对士兵的约束,甚至还破天荒的放了他们半天假。
就连整个卡迪亚最近热如火焰般的话题“血手展叶红”,也不知为何在这几天里面变得平淡了下来。除了人数的增加,整个卡迪亚,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籍籍无名的地位,在鹰罗的边境上,默默的承受着远方喧嚣的孤独。
不过,这一切对于展叶红而言丝毫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卡迪亚热闹也罢,不热闹也罢,与他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这几天时间里,他只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唱歌。
“我发誓勇敢的对抗**;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之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的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那卷羊皮纸制成的曲谱,早在一天前的下午就被展叶红给彻底翻烂了,没有办法,毕竟那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能允许展叶红翻一翻将里面的内容看清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过还好,整篇曲谱并不算太长太繁琐,通篇下来共有四种演唱的方法,早已被展叶红牢牢的印在了脑子里。
这几天下来,他日夜不停的反复吟唱,竟然也弄出了点游吟诗人的味道。
“呼……”他拾起铁栅栏边上的破水碗,咕咚咚的牛饮了一碗冰凉的井水后不由得打了个水嗝。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演唱虽然让他的音乐掌控能力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却让他嗓子的承受能力大幅度的下降。若非狱卒每日里都会提来一桶井水的话,他此刻说不定就已经哑了。
“第三种唱法的尾玄音还是有点问题,怎么就是唱不明白呢?”展叶红又将第三种唱法的曲谱用手指在地面上刻了一遍,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紧盯着那些歪歪扭扭的音符,仔细的研究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平日里对音乐本来不屑一顾的他,此刻竟会如此的上心。
莫非,真的是在囚室里面待的无聊透顶?还是因为这样做可以让他尽量少的想起金娜呢?他不知道,也不愿在这方面花费心思,因为他每一次让自己的大脑空闲下来,金娜的影子都会像个幽灵一样突然窜出,挥之不去。
“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的对待……”正当展叶红唱讼诗歌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声音戛然而止。
“咚咚咚咚”声音从走廊里面传来,极轻极轻,却是极快。又快又轻的脚步声似乎只有猫才能发的出来,但是展叶红清楚这里绝没有猫。
时以午夜,狱卒早就应该睡下了,就算他没有睡下也不会有这个时候下到最底层的地堡来看他的道理。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展叶红转了转眼球,还是没有猜测出结果。他也不愿多猜,赶忙将地面上自己用指甲刻画的曲谱涂抹干净,而后飞快的跳回石床上侧身冲着屋内,装睡着的样子。
而此刻,脚步声已经到了铁栅栏外了……
“金娜……金娜!”猛然,正睡在城堡顶层卧室内酣睡的巴尔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疑惑的扫视着身边那早已空了的床位。伸手探进被窝,那里,还留有那美丽女精灵的体温余热。
“走了不久,她,能去哪里呢?”巴尔处皱了皱眉头,当下也睡不着了,霍然将被子掀开浑身一丝不挂的跳下了地面。“来人!给我来人!”
早年在共和国军队中的经历,早已让他养成了对任何可能存在的风险都要消灭的习惯。“危险,只有消灭了才会感到安心。”这是他当年所在小队带队上尉的口头禅,也是他一生的行为准则。虽然岁月的痕迹早已让他多了个肥大的肚子,少了一些征战沙场的煞气。但是那份杀伐决断的果敢却从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消减。这才是他能在卡迪亚成为首富的根本。
很快,两名侍卫推门而入,两人似乎也没有把巴尔处和他那丑陋的下体看在眼里,两人神色不变的对巴尔处行了一礼问道:“尊敬的老爷,请问有何吩咐?”
巴尔处问道:“你们看见金娜从我房间里出去了么?”
“是的老爷,她大概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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