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可以清净几天了。
人还是我们这些人,清洁费已经叫了,今天就是不醉不归了,我们都敞开了喝,红岩哥和晓林哥也很给面子喝了不少。
“皮皮啊!回到了老家上学可别再听着情歌流眼泪了。”我和皮皮说道。
皮皮敬了我一杯酒,岳月说:“离开你还真他妈不习惯。”
我就想起期末考试前岳月想要请假,他天天挂空档,不穿内裤,结果蛋蛋被牛仔裤磨破皮了,他就和晓林哥请假,晓林哥说了,蛋坏了怕啥啊!那不皮还在呢么!他是指着皮皮说的,当时给我们都逗坏了。
现在想起来这种情景再也不会发生了。
皮皮在这里没有亲戚,一旦回了老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见面了,喝着喝着我们就哭了。
红岩哥和晓林哥和的有点多,付完钱我们就给他俩送回学校了,他们醒醒酒还要判卷子,我们几个在教学楼前找了几张照片,红岩哥、晓林哥还有皮皮一起又照了一张,我又让一个准备回家的哥们儿帮我们所有人照了一张合影,谁成想这是我们唯一一张人都在的全家福了。
喝完酒都吵吵上网去,我和刘明、龙哥、皮皮我们四个没去,因为没机子了,我们四个就在新宿舍住的,我们四个回去了又喝了两瓶白酒,唱了半宿的歌。
第二天早上王金太回学校了,他和他对象开房去了,这是专门回来送皮皮的。
皮皮坐的火车是下午五点的,所以我们几个二了吧唧的去天安门广场照了一大堆照片,又去大栅栏里面浪了一圈。
终于时间到了,皮皮说不让我们送他上车了,要不然到车上哭的话太丢人了,我们就看着他检票然后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我们几个都哭了,皮皮走的时候说每个月都要邮寄给我们一条呼伦贝尔抽,我说不如每个月给我们发一张你的照片实在。
皮皮是我们第二个走的兄弟,却是第一个再也没有见面的,失去了联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