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衬衫都黑了,然后起身就走了,等我们还在驴总办公室罚站的时候我们那个大名鼎鼎的装逼副校长冯校长进来了,老白跟在后面,操,果然是这逼叫来的。
来了之后冯校长就说这得严肃处理,驴总把我们三个打法出去了然后让我们把红岩哥叫来,我们把红岩哥叫来了就一直在走廊里面罚站,下课的时候红岩哥他们也没出现,石凯和韩雪冰俩人出来抽烟还叫上了我们,说是早就看老白不爽了,挺佩服我们的。
等到上课的时候红岩哥才出来,老白气呼呼的走了,然后冯校长打电话把政教处的王军老师叫来了,说是我们几个把老师打了,非要严肃处理,结果驴总说:“是白老师先打的学生,人家学生什么错误都没有就挨打了谁心里好受!”
冯校长和驴总僵持了半天,原本是开除学籍的处分愣是让驴总压了下来便成了大过,观察期限三个月,下周一升旗的时候全校通报批评。
我真的挺感激驴总和红岩哥的,棍哥当时在驴总办公室就哭了,特别伤心,我明白,心里有委屈才能让男人哭。
回去了为了给老白做样子看我们三个就在走廊里面发展了一周,我本以为崔兰花会狠狠的说一顿宁文宇,但是崔兰花这次很支持宁文宇,后来想想也是,老白总他妈逗姑娘,没事儿手可他妈欠了,要是砍人不犯法我就先把他那俩欠了吧唧的爪子剁了!
罚站这一周老黑陪了我们三天,因为这虎犊子自己用钢板尺上课弹纸团玩,把历史老师给砸了,我真替他悲哀,这小子一天天的嘴不消停,手也不消停。
结果这一周过后,周一升旗的时候我们三个就站在主席台上念自己写的检讨书,不过我们三个毫无悔改知错的样子让冯校长和老白很不爽,老白让赔医药费,宁文宇当时就把自己的银行卡摔在桌子上说道赔多少你说话,把老白整没屁了。
这天就在我和老黑因为没背下来历史年代而在走廊用功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号,上面写着:“我是李光硕,本地人,你们学校本地的应该挺多都认识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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