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总实在是坑爹,好在诊所不远,我们把他整到那儿这逼就醒了,非要吃糖,黄训东又跑到枫叶超市给丫买了一大包大白兔奶糖才算完是。
刘明的脑袋得缝几针,好在这里能缝,别看是没有执照的诊所,手法确实不错,我突然想起某个电影中一个神经病给一名军人缝伤口的时候缝成了一个闪电的形状了……
“你丫晕血怎么不早晕,吓死我了!”棍哥眯眯着眼睛看着吃奶糖的良总说道。
“一开始有点晕,有个小子给了我一拳,我一急眼就忘了这茬了,等打完了我想起来我晕血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良总无辜的说道,我们都快笑喷了。
我们几个把脸洗了洗之后就没啥大事了,就是我脑袋还有点迷糊,不过用诊所这孙哥说,只要我去医院查绝对是脑震荡,放心吧就算那巴掌轻轻的拍一下脑袋,到医院和医生一说,绝逼的脑震荡。
我想想也是,就那一下子应该没什么大事,毕竟人脑袋很硬的。
现在我们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跑回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我们几个又出来浪了,当然抱着奶糖吃的良总带着棍哥走的,棍哥现在半残废一个。
我们一开始打算去喝酒,后来想想刘明脑袋缝针了不能喝酒,干点啥呢?结果想到,棍哥眼镜都让人干碎了,陪他配眼镜去吧。
去首都市中心吧太远,关键是没意思,这里头一个比一个对北京熟,后来我们一商量,能去的也就三个地方,一个是燕郊,另一个是往东去的一个小县级市三和市,要不然只能去大场县城了,思来想去的还是去三和市吧!我们之前就去过一次,也没好好玩过。
这么多人当然坐公交去了,半个小时就到了三和市中心了,这功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着红灯绿酒的城市我突然感到一阵的迷茫,随即就被棍哥的叫喊声拽了回来。
“我操!谁这么缺德!”棍哥喊道,我们几个回头都没看到棍哥,这逼怎么还隐身了呢?结果我就隐约的看到旁边的排水沟边上有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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