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泽这小子被我一句话就干没屁了,谁让他不能打呢?说白了太就是跟在董彦法后面的一条狗。
“你们连个说法也不给还动手是么。”董彦法坐到了刘明的旁边一副牛逼哄哄的范儿,这逼给自己起了一个外号叫皇帝,我就去他妈妈地了,还皇帝,怎么不叫黄狗呢!
“你们干那个事儿就不对,是他妈人干的么,要想不被人知道就别干,再说了和我们牛逼什么劲儿,有本事找西部生牛逼去。”刘明把话一推,推到了西部生那边,说真的董彦法他们还真就不敢和西部生得瑟,西部神团结,而且单兵作战能力也突出,一个宿舍灭他们一个班,还得说学校得给六班扣上打群架的罪名。
董彦法一听西部生就没屁了,站了起来:“行,那咱们就这么玩儿,看谁玩得过谁。”
说完董彦法就带着他的几条狗滚蛋了,真的,谁都一条命,我就不信他能弄死我,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我就笑了:“知道不?我小时候家里养一条狗,名字叫大黄。”
没想到我这一句话,大黄就成了看不起董彦法的人们口中对他的称呼了,真的,大黄比皇帝好听多了,哥也是为了他好,就他这个捡煤球的命镇不住皇帝这么大的名字。
董彦法回头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冲他比划了一下中指,老子怕你?扯淡!
其实红岩哥和贾晓林老师都已经知道我们两个班级的矛盾了,两个人也不插手,他们两个人大学就是同学,当初到了这里当老师的时候买不起房子所以租的一间宿舍,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不会管的。
日子还是慢慢悠悠的往前蹭,我这没有对象的苦逼挺无聊的,整天除了睡觉玩手机就是聊天打屁,顶多下课的时候和我班的那些混蛋在班级后边摔跤。
张瀚一直在追一班的一个姑娘,那姑娘也够强的,整天吊着张瀚的胃口,花钱逛街家常便饭,可就是不和张瀚好,这就是传说中的钓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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