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党花青睐了。
“我就看不惯你偷笑的样子,不行呀?”单勇勉强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有点不自在起身就走,出了门,却是失去方向感了,总不成跟那俩散步背后吧,不过这时间尚早,就回去躺下也睡不着呀,此时心中慌慌,也没心思垒乒乓球台了,于是就出现了蛋哥围着操场来回乱转悠的样子,像热锅上的蚂蚁。
“慕贤,现在四角恋的倾向已经越来越明显了。”窗上看着的刘翠云身子动了动旁边的司慕贤悄悄道。司慕贤看着来回巡梭的单勇,又看看办公室时赶论文的班长丁一志。小声附耳道着:“看见没,蛋哥现在心里很彷徨,一边压不过支书的强势,一边又放不下兄弟义气,没准心里想得还有其他人,够他受得了。”
“活该,一点都不专情。”刘翠云评价道。
“这不怨他,左老家女儿吧,太不切实际了;现在咱们支书吧,又隔着个雷哥,身不由己嘛,可以理解。”司慕贤为老大说了句,却不料刘翠云附耳小声说了句,指着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直把昨晚所见掰乎给男友了,听得司慕贤眼睛发滞、嘴唇哆嗦,敢情是昨晚情迷意乱的时候把手机给丢了,听完半晌才道了句:“那他真是活该,自找的……和左老家姑娘分开才几天,我以为他是情圣呢,这倒勾搭上咱们团支书了……”
两人都不同情这位彷徨的老大了,而彷徨的单勇还在操场一遍一遍走着,心乱如麻的时候,冷不丁撞墙了,一抬头却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乒乓球台前,差点被自己垒得球台绊倒,这可火大了,一脚踢在台子上,恨不得全踢塌了似的。
哎哟了声,台子没事,脚踢疼了,单勇捂着脚,一瘸一拐,还是心下无着,继续彷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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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已经散步到小河边的雷大鹏,那就不一样了,胸挺得比长一对奶还高,脑袋昂得和天快到120度仰角了,那八爷步迈得快崴脚了,嘴里的牛皮吹得,快把这夜色吹得破晓了,直说这两天身体有恙,在家读的都是费尔巴哈的哲学,不过德国佬的书不好看,净是什么不朽,什么灵魂,没意思,没咱国学博大精深,翻来看去,又把他老爸的藏书看了一遍,那才叫好看。
那位雷爸多宝王华婷自然是记忆犹新,笑着问什么藏书,雷大鹏倒也不做作,直说金大侠的全套,他爷俩最爱看的就是那套《鹿鼎记》。
王华婷笑了,知道这话肯定不是吹牛,假不了。
两人沿着小河,又往村边的矮山上走了不远,捉马乡的中心村落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沿着这条乡公里,往里还有七八个行政村,十几个自然村,这地方和史家村也不过只隔了几座山,直线距离不到二十公里,可和那边的富裕的程度相比就差远了,站到了矮山上入眼村里还有一半是土胚房子,学校倒是这村里最好的建筑。
一提史家村,雷大鹏的话匣子又开了,直说那史家宝贵和宝英实在够意思,专程找到医院,那史家少爷还非要认他当哥,说是他爹说了,能过十碗蒙倒驴的都是好汉,值得结交。这竖着大拇指直吹史家那姐弟俩,倒不无吹嘘自己的成份,至于喝成什么样子,雷大鹏倒不在乎了。
瞅了空,王华婷拦住了雷大鹏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题,切入到要的话上了,很委婉地道了句:“大鹏,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嘴说就成了,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咱们谁跟谁呀?”雷大鹏道,好不直爽,惹得王华婷一笑,有点苦笑,学校四年,都不怎么和这傻货打交道,却不料相处一个多月,连她也觉得这傻气里透着实诚,不忍伤害他的那份热情,斟酌了片刻,然后轻声说着:“其实……其实你这人当朋友挺好。”
“那当然,为人就得重个义气,我爸教的。”雷哥拍着胸脯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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