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走了,蛋哥这是孤身犯险,深入虎穴。就凭这胆气姐也青睐他。”
“款姐,你不说你们早有一腿了么?还青睐什么?”麻杆问道,被宋思莹一剜,没敢往下说了。
“怎么了款姐?你就捧蛋哥也不至于把我贬这么低呀?”老包不悦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是食堂存料的照片地址,存在网盘了,差点被你们误了大事。”宋思莹照着传的网址,拿着pda联网,输着密码下载,等打一张图片之后,猛地眼亮了,一大堆麻辣酱的特写、腐竹的特写、送货黑三轮的特写、甚至于仓库的全景图,总有二三十张,越看越让她没来由地兴奋,边兴奋边自言自语着:“就知道他藏了一手,不逼他还不拿出来,有这东西,夏胖子跟头栽定了……咦,这是什么?哎哟……这个流.氓……”
多翻了几张却是翻出来毛病来了,翻了几张全.裸的美女图片,各种姿势,看得宋思莹脸红心跳,下载完回头时,老包和麻杆吃吃地笑着,气得宋思莹赶着人:“滚,笑什么笑……”
两人拍门下车,宋思莹要走,老包却是不放心地道:“款姐,那蛋哥怎么办?人还扣在保卫科呢?他要把你交待出来怎么办?”
“你以为单勇也像你们这样没点义气呀……切!等着看好戏吧啊,有这玩意,姐这回非给他闹出点样子来。”宋思莹撂了句,刷声驾车直走了,扔下两面面相觑的老包和麻杆。
半晌,麻杆有点火大地道着:“他马滴,要不是她答应给一套野外运动装备,老子才不伺候呢,这回惨了,装备还没见影呢,处分是拿定了。”
“不是我说你,看你腿脚快才让你贴,怎么还被人揪正着了。”老包埋怨道。
“我腿再快,我能跑过摄像头?你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跑跑试试。”麻杆火大地道。
正要争辨一句,电话来了,一看是司慕贤的,老包拿到耳边一听,眼皮一睁,听了半天,惊讶地、慢慢地、仿佛听闻什么噩耗一样机械地放下了手机,这动作把麻杆吓住了,紧张地拉着老包问着:“咋了?不会把臭脚也逮起来了吧?”
“快走……要有好戏看了,这回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马蜂窝计划要全面启动了。”
老包不容分说,拉着麻杆直往学校里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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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紧锣密鼓对于封闭在保卫科里的人还是懵然无知,单勇像是很用心,很工整地写着,好一会儿,写了多半页,左熙颖先是惊讶于单勇写的字,这字写得像做的那锅金玉满堂一样,钢笔字写得也有点翰墨风格,类似于魏碑一样的正楷体,漂亮而大气。
只不过内容够呛,看得左熙颖使劲咬着嘴唇,压抑着没笑出来。
半晌,单勇把检查一递,很谦虚地证询着:“哥,你看行不。”
“嗯,我看看……捡查……哟,这字写得不赖呀。”保卫科这哥们先赞了个,没发现那个别字,左熙颖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肯定是单勇故意了。
故意的单勇一脸严肃,很谦虚地道:“一般一般,主要是学校培养得好。”
“哦,那倒是……不对,什么培养得好,就你这么个好法?”保卫科这哥们斥了句,照着细细看着,不时地念着:
“……我主要犯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错误,主要问题在于思想认识不高,没有认真地学习党的方针、政策、路线,没有深刻领会学校的办学方针,没有严格地对自己要求……在学习上,过于不求甚解;在生活上,过于不拘小节;是思想上,过于自由化泛滥,久而久之,养成了………这。”
念住了,有点不对味了,保卫科这哥们两条眉毛锁着,像是遇到难事了,单勇却是知道这货也是位不学无术的教工子弟照顾进单位的,水平应该不比雷大鹏强上多少,这不,明明觉得有问题,愣是一下找不出问题在哪儿来,看着单勇严肃而正经的表情,半晌才不确定地问着:“不对呀,单勇,你写得怎么跟我们科长的讲话一样呀?这是检查么?”
“怎么不是?这认识多深刻?把问题的思想根源都刨出来了。”单勇正色道。
左熙颖再也按捺不住了,捂着嘴,吃吃地笑着,眉如绽放的迎春花。这一笑,那哥们知道不对了,吧唧拍到桌上瞪着眼道:“玩我是吧?罢灶的事怎么就没写?”
“那不能写呀,哥……学校都压着捂着这事,谁敢说现在学校发生罢灶的严重事件了,那不是给咱们学校抹黑不是,我要写到书面上,不是给您找麻烦么?所以我只能说我自己有问题,不能说学校有问题对吧?要真写罢灶,那不等于咱们学校的后勤管理不善么?所以呢,我只能说我个人有问题,有很大问题,简直是一无是处,辜负了学校的培养,我罪该万死,听候处理,这总行了吧?”单勇又是绕了几个弯,终于把保卫科这哥们绕进去了,那人想想也是,不过这检查就有点为难了。
干脆,拿着那那份所谓的“捡查”对单勇说了句:“那等着。”
起身出去了,人一走,左熙颖笑出声音来了,早看出单勇虽然貌似工工整整,却是故意写了错字别字,空话废话虚以委蛇,笑了半晌对单勇说:“你这么胡闹,我看你怎么收场。”
“快了,学校在冷处理这件事,谁跳出来谁倒霉,我可没想到是保卫科的先跳出来了,他们既然跳出来了,那倒霉的就应该是他们了。”单勇轻声道,手里的小动作不停,虚于委蛇成功地让保卫科这几位都放松警惕了。
左熙颖看单勇这个时候还玩口袋里的手机,再待问话,那位拿检查的去而复返了,火冒三丈地啪声拍到单勇面前叫嚣着:“玩我是吧,检查的检是这样写吗?”
“哦,不是‘扌’旁,是木字旁,你确定?我怎么记得就这样写。看来肯定是我错了。”单勇慢腾腾地拿着检查,改了改,又是慢腾腾地道:“要不哥你再等等,我重写。”
那哥们被气得直翻白眼,不过好在对方认错态度说得过去,刚要把苟科长的话传达一下,必须说清参与人和全过程,却不料他没开口,楼外有人喊着:
“有人跳楼了……有美女跳楼了。潞院校花准备从教学楼上往下跳啦……”
保卫科的一听出事,腾地一屁股起身就往外跑,单勇暗笑着没动,左熙颖听出来了,是雷大鹏的声音,那声音比草驴叫春还刺耳,和他的长相同样有特色,听过一次肯定忘不了。看守惊走了,单勇慢条斯理地摸着藏着的另一只手机摁着键盘发着什么消息,抬头时,看着左熙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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