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少爷,我待会儿可能要说些重话,要不你们先回避吧,免得他害臊。”
一个傻子,也会害臊?灵秀和灵心都很疑惑,但她们都是玲珑心肝的人,稍稍一想,便知他们是有事情要谈,忙退了出去,只留锦玉在屋里伺候。
不一时,聂泰安和万仞走了进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穆清婉总觉的他们今天的脚步,好像十分慢似的,迈了好几步,方才到了厅中间。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主仆俩,真是在磨蹭,眼见得已经到手的玉佩,又要交出去,谁能舍得!特别是万仞,沮丧得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偏还得装出一副笑脸来,毕竟破解了施天赐的阴谋,乃是喜事一桩。
穆清婉请他们坐了,连声道谢。
万仞把手伸进怀里,恋恋不舍地摸了玉佩好几下,方才不情不愿地将其掏出来,递到了锦玉手里。锦玉将玉佩奉到穆清婉面前,待她过目,再收了起来。
穆清婉感激地道:“今日之事,多亏了有你们,不然我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聂泰安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啥,不过他一向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这样倒也正常。
没了这块玉佩,他们这辈子,也算是毁了……万仞很想露出哭丧的脸来,赶紧忍住,强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三姑娘客气了。”
穆清婉让锦玉拿出两块银子来,递给他道:“今日大恩,这点钱实在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只怨我手头不宽裕,拿不出更多的来,等他日得了月钱,再来报答二位。”
万仞摆了摆手,却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并几块散碎银子来,道:“我们不光拿了玉佩,这些也一并拿了,这里交还给三姑娘。”
嘿,他们做事可真老道!原来施天赐这回,是一点儿便宜都没占着!穆清婉笑逐颜开,连连摆手道:“还给我作甚,你们收着,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谢礼了。”
万仞想了想,没有客气,将银票和银子都收了起来,道:“家里太太病着,正是要用钱的时候,我就不跟三姑娘客气了。”
“你帮了我的大忙,本来就不用客气。”穆清婉此时的心情,实在是好极了。
但万仞心里,却是直叹气,把事情一说完,就起身告辞,带着聂泰安走了。他们走出穆家大门,万仞犹自懊恼,站在旁边夹道里直捶墙。聂泰安却仍旧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良久,幽幽地问:“你可还记得我们为何离京?”
万仞正在朝墙上砸的拳头,一下子就顿住了。
出来的时间太久,他几乎都忘了,聂泰安是为何离京的了,这会儿听他提起,回忆突然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令他有些怔神。
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聂泰安的父亲,为了爱妻的“病”,强迫他去娶一个京城里出了名的泼妇,聂泰安拒不从命,这才带着他们,连夜逃出了京城,一路躲避嫡母的暗杀,直到现在。
说起来,聂泰安父亲的行事风格,和穆长光还真有几分相似呢,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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