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怒气不减,气冲冲地道:“少爷自从成了三姑娘的随身护卫,天天夜里都朝穆家后院跑,但又打探出什么来了?我早说过了,这法子行不通!”
的确是没什么成效,万仞不作声了。
聂泰安不满地道:“那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难不成真让万仞娶了穆家的丫鬟?”他一面说着,一面瞅了万仞一眼,吓得万仞冷汗直冒。
提起穆清婉说亲的事,琥珀就想起了那天,聂泰安想让她嫁给万仞的情形,一时心酸难耐,眼角泛泪,扭身跑出去了。
万仞望着她的背影,良久没有说话。
聂泰安看看仍旧晃动不已的帘子,再看看面有颓色的万仞,玩笑道:“谁家的小厮丫鬟婚配,不是主人指谁就是谁,偏我家这两个,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不听话。”说完又道:“要不,我就令她嫁你又如何?”
万仞苦涩笑道:“少爷,强扭的瓜不甜。”
“罢了,不说这个。不过,三姑娘说亲那事儿,你可得装糊涂,若遇她问起,就推说我娘仍在病中迷糊,做不了主。”聂泰安嘱咐道。
万仞不解:“何不直接回绝了事?”
聂泰安瞪他一眼:“直接回绝?倘若三姑娘一气之下,不许我做她的随身护卫了,怎办?虽说做了这护卫,玉佩也没拿到手,但毕竟还能知道没被别人冒领去不是?”
这倒也是。万仞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聂泰安把刚才被琥珀夺走的枕头捡回来,垫到脑袋底下,道:“三姑娘叫你明天也过去一趟,听她那口气,是又有事要托你去办。”说完想了想,又道:“我在穆家厨房被发现的事,你也一并同三姑娘说说吧,免得琥珀跑上一趟,又得添些火气。”
“行。”万仞满口答应。
聂泰安挥了挥手,让他下去睡觉,自己把被子一扯,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万仞起了个大早,天才蒙蒙亮,就打着借钱买药的旗号,去了穆家,见到了现当着家的穆清婉。穆清婉大概是料到他会早到,已然梳妆完毕,正同三个丫鬟闲聊,见他进来,便打发新来的灵秀和灵心出去守门,只留了锦玉在屋里伺候。
万仞行了礼,先说昨儿聂泰安夜入厨房的事,道:“昨晚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本来琥珀要过来,但因得伺候我们太太服药,脱不开身,所以换我来。”说着又道歉:“都怪我们没能看住少爷,又给您添麻烦了……”
穆清婉摆了摆手,道:“这事儿光道歉可没用,你得给我个说法。”
说法?这……好像怎么说都不对,毕竟聂泰安在厨房内被发现,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万仞百般无奈,忽生急智,道:“其实……其实这一回,我们少爷是因为自责,才到后院来守着的,他对您家后院不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这才选了厨房落脚……”
“守我家后院?为什么?”穆清婉十分惊讶,“虽说他是我的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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