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来人!救我!!!”尽管满心绝望,但穆清婉还是奋力呼救,期盼会有那么一点奇迹发生。
眼见得白雨柏已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又把手伸向了穆清婉的裙带,忽然,动作定格,他的手堪堪停在离穆清婉的裙带仅不到一厘米远的距离,跟按了暂停键一般,一动不动了。
穆清婉惊讶地抬头看去,只见白雨柏牙关紧咬,面目扭曲,看似十分痛苦,而且满脸的表情跟他的身体一样,完全定格在那里,看起来非常诡异。
这是突发恶疾,还是怎么地了?难道老天听见了她心底的呼唤,真出现奇迹了?穆清婉一阵狂喜,忙挣脱出双手,朝白雨柏推去。但连白雨柏的衣裳都还没挨到,这具已然僵硬如尸体的强/奸未遂犯,就被人从后拖开了。
白雨柏仰面而倒,露出后面的一个人来,却是满脸激愤的聂傻子,聂泰安!
“聂傻儿!”穆清婉激动万分,大有劫后余生之感,赶忙翻身下床,指着白雨柏道,“他方才想要打我,幸亏你及时赶到,你赶紧教训教训他!”
“教训?”聂泰安歪着脑袋,似在思考,什么叫作教训。
连教训的意思都不懂?穆清婉正要教他,却见他将白雨柏的后领一提,竟从屋后跳窗而出,转眼不见踪影了。这是要把白雨柏带到哪里去?他该不会把刚才的情形拿出去乱讲吧?穆清婉心急如焚,但聂泰安的速度快得很,她是铁定追不上的,只好先留下来,到后面把锦玉给找着了。
出乎她的预料,锦玉竟是清醒着的,只不过被人反剪了手脚,又用布条勒住了嘴巴,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来。她帮锦玉松开束缚,锦玉一头扑进她的怀里,嚎啕大哭,自责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受了委屈。穆清婉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道:“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谁能想到,堂堂白家二公子,竟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不过还好,聂少爷赶来及时,并未让他得逞。”
听说白雨柏没有得逞,穆清婉清誉得以保全,锦玉总算收住了泪,拿袖子擦了擦脸,扶穆清婉起来,帮她重新梳了头发,再把衣衫整理好。穆清婉对着镜子照过,见一切恢复了原样,方才走出门去看了看,只见外面果真一个值守的人也没有,而西北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隐约仍可听见众人的喧杂声,看来情况还真如白雨柏所说,火势很大,下人们都救火去了。
锦玉万分内疚地站在穆清婉旁边,解释道:“三姑娘,起火的观景阁一带,正好在这庄子的正中间,那些房子一烧起来,马上阻隔了内外的联系,肖太太和我们太太,都被火拦在了外头,不得进来,而里头的消息也递不出去,那些值守的下人们慌了手脚,这才匆忙跑去救火了。”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不该放她们去的,不然也不会让白家二公子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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