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雨松,正和一位姓聂的朋友比试功夫呢,你们快来瞧瞧。”
姓聂的朋友?穆清婉的脑海中,不知不觉就浮现出聂泰安的那张脸来,待她抬头朝前一看,那正同白雨松打着的,还真是就是聂泰安不假。
校场上,白雨松身着短衣,腰间扎着宽带,一副标准的比武模样,但聂泰安却还是穿着平常的一件旧长衫,只不过把衣襟的一角,扎进了腰带里而已。
这两人,你一拳来,我一拳去,动作之快,让人几乎只能看见个影子,穆清婉虽说不懂这些,但却也看得出,聂泰安并未落败,这发现,让她惊诧无比――聂泰安一个傻子,居然会武艺?!
白雨荷不知何时到了她旁边,指着校场对她道:“我大哥不知从哪里寻来个傻子,非说是他的朋友,可你看他那打法,根本毫无章程嘛,严格一点讲,连拳法都算不上,只是凭着本能出拳而已。”
穆清婉听了她这话,再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聂泰安的打法,和白雨松完全不一样,他是东一拳,西一脚,白雨松打他哪里,他就格挡哪里,简言之,他只是在一味地在防守,并没有进攻。
但是,白雨松是谁?未来的武状元也,单凭能够抵挡住他的进攻,就已经非常厉害了!因而穆清婉对白雨荷道:“聂泰安只是个傻子,能和你大哥比试到这程度,实属难得了。”
白雨荷诧异地看她一眼,道:“你竟替个傻子说话?你们认得?”
她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替聂泰安说话了?穆清婉颇感无语,干脆道:“他是我们街坊,就住在我们家那条巷子的巷尾。”
原来是维护街坊邻居,那倒没什么奇怪了,白雨荷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我大哥连个傻子都没法马上取胜,也真是丢脸,亏他还邀了我们大家都来看。”
这个白雨荷,怎么谁在她嘴里,都不能讨到好去?穆清婉实在见不惯她这副论调,就故意朝四周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二公子?要是二公子下场,肯定三招之内,就把聂泰安给制服了。”
白雨柏?就凭他那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只怕连穆清婉都打不过……
白雨荷尴尬地笑了笑,道:“我二哥又没学过武艺,怎么下场?”说着又懊恼,早知道穆清婉会来,她一定拦着白雨柏,不许他出去鬼混了。
偏这时穆清莲还凑了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不见二公子?”
白雨荷一下子就火了,呛道:“我二哥在不在,关你什么事?”
“我只不过随口一问,你生气作什么。”穆清莲又羞又臊,连忙朝后退了一步。
白雨荷瞪了她一眼,走到旁边去了。
穆清婉看看穆清莲,暗自摇头,这人,居然还挂念着白雨柏,真是死心不改,胆子贼大。
一时校场内比试完毕,乃是白雨松取胜,但他却踮着脚,拍着聂泰安的肩膀道:“泰安兄功夫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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