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责任不在他的那些手下身上。别说他的手下不知道夏若曦对酒精过敏,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夏若曦要是执意要喝,谁又能怎么办?
“今晚我是有些过激了,这件事不怪你们。也辛苦你们了,明天给你们发奖金。”贺麟邦挥手让那些吓得战战兢兢地手下离开。
贺麟邦这边为了夏若曦喝醉的事,大动肝火,夏若曦要是知道了,恐怕首先要后悔半死。她对那些束缚她行动的保镖没什么好感,可是也不会愿意因为她,让这些保镖受了贺麟邦的责难,况且,这酒醉的滋味,真是难受。
红酒容易上头,因为它的口感要比白酒好,香醇,所以会诱人多饮,却不知红酒的后劲儿足,酒醉后才是让人最难受痛苦的,挺能折磨人。
即使输着解救的点滴,夏若曦依然被酒精折磨的呻吟不止。等她酒醒了,怕是打死她,也不敢再拿酒纾解情绪了。
这一晚,贺麟邦一直守护在夏若曦的床边,一夜未眠。
他凝望夏若曦的眼神,一直那么哀伤,那种浓烈的伤感,应该不至于是夏若曦酒醉引起的烦扰,怕是另有底因。
对于贺麟邦的异样,夏若曦是不会有感知的,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安稳了些,终于熟睡。
贺麟邦看她睡眠渐稳,才和衣在一边的贵妃椅上,小睡片刻。
等夏若曦上午酒醒的时候,贺麟邦早就出门了。
人是清醒了,可是头依然疼的厉害,夏若曦真的发誓了,打死她也不敢再喝酒了,这滋味真痛苦死了。还有人借酒消愁,这不是纯粹找罪受吗?愁可能是没有了,痛苦汹涌的来了。
夏若曦洗漱之后下楼,报纸早就佣人放到茶几上了。夏若曦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拿起报纸。
她预料错误,昨天晚上夏天俊出现在她为李蓓安排的生日宴会上的事,并没有被放到报纸上爆料。
失算了吗?夏若曦有些懊恼,她白花心思了吗?
将报纸翻了个遍,连财经版的小字符,她都没漏,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和李蓓生日宴有关的新闻报道。
夏若曦真是恼火了,早知道,她自己出手呀,以为必定会有人八卦,会将夏天俊和李蓓暧昧的事,捅到报纸上去,未想到她真的是判断错了。
不过,想着夏天俊在大庭广众下,被李蓓死缠着,两个人如此暧昧,就算上不了报纸,那些多舌的人,又怎么会放弃爆料呢?
略微吃了点东西,夏若曦就直奔会所。要是风声散开,会所里那些贵妇们,一定早就长耳朵的听说了。
到了会所,夏若曦照旧先问侍应生,连静芬有没有在。依旧得到回答,好些天都不见连静芬来了。
这算是正常的,经过她的策划和助推,凌以默和连静芬的仇恨已经连线,她无从知道凌以默会怎么报复连静芬,放火烧他家的事,但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凌以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查到连静芬身上,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细节,夏若曦自是无从知道,瞧着连静芬已经半个月都没到会所来了,就能知道,她一定是焦头烂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