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丰集团的董事长的私生子,我开始的时候,还说呢,只不过是一个小白脸,天泽集团的小主管,怎么一夜间攀升为天泽集团的董事长呢?”
连静芬起初是不怎么在意夏若曦这个话题的,毕竟是夏天俊自己抛售了天泽集团的股份,谁收购了他们抛售的股份,都是给他们钱,对他们没什么妨害。
连静芬不捧场,还会有别的人捧场。
那位也是老牌友的周太太接话,“我说呢,怎么那个墨舒宜会那么不知廉耻,甘心声誉扫地和那么个小白脸在一起……”
听到这个周太太开始骂墨舒宜,夏若曦心里就有股想抽她嘴巴子的冲动。墨舒宜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抚养了她那么多年的情分呢?还有她们即便不是亲生母女,也还有姨母和外甥女的亲系身份呢。可是她这时候无法袒护墨舒宜,现在的身份让她既没立场也没资格。
面对别人怎么评价墨舒宜,她也只能干听着,气在心头,脸上还要一副不关她事的自然。
“这世界谁会和钱过不去,何况那个凌以默既年轻又多金,女人面对这样的男人,想着不动心,也难。”夏若曦跟着话题附和,她挑的话题,她必然要撑下去。
“是呀,要是我,我也乐意。”连静芬终于跟上话题。
“说到这话,我就不得不说别的了。其实说真的,我还觉得蛮对不起夏太太的。”夏若曦嘴里这个夏太太,说的是连静芬。
连静芬心思还在打牌上,盯着桌面上打出去的牌,琢磨着怎么打下一步。心不在焉的对着夏若曦应一局,“这话是怎么说的?”
“大家都知道我们家麟邦和墨家的关系吧,之前墨舒宜就一直有心想着夺回天泽集团,就曾借着墨家和我们麟邦之间的那份旧情,要麟邦帮她一把。以前,我和夏太太不熟,不知道夏太太的为人是这么好,所以在明知道有些内幕发生的时候,也没及时提醒夏太太,为了这个,我一直挺遗憾的,可是谁让那时候,我和夏太太并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呢?算了,不说了,事情早就无法挽回了,那墨舒宜也借着凌以默的,算是得回天泽集团了,说什么也晚了……”夏若曦在将连静芬往她的圈套里拉,贺麟邦陷害夏天俊在政府工程上失利的事,全推到墨舒宜身上。墨舒宜算是躺着也中枪了。可也只能这样,若不然,怎么引申连静芬、夏天俊和凌以默之间的仇恨?
夏若曦的话说的含糊,连静芬却已经听懂了,脸色倏然间就大变了。只是她真的是沉的住气,少顷,脸色就转换正常,格格的笑着,“我当是什么事呢,以前那档子事,你若不提,我早就忘得想不起来了。什么事都是天注定的,有福或者有祸,都不是想得到或者想避忌,就能做的到的。行了,瞧我今儿手气真是不错,又胡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那边周太太如坠雾里的望望夏若曦,又望望连静芬。
哼,你不懂有什么关系?连静芬懂,就行了。夏若曦暗暗在心中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