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太太正在医院急救,墨舒宜就在医院候着呢。
即使被冤枉,身份在哪里,身为东主,客人在自己的宴会上出事,于情于理都是该出面的。
因为被误会,墨舒宜受委屈也是必然。夏若曦除了心疼母亲,别的倒是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母亲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有足够的冷静和理智,这样的事情不会难倒她。
进到医院的时候,那个受伤的高太太还在急救室抢救着,因为谢荣生和那些保镖的保护,那个高琪琪隔着人群依然谩骂不止,却无法再对墨舒宜动手。而高琪琪的父亲高世业,也在不停的指责墨舒宜,说什么墨舒宜让他大失所望之类的话。
夏若曦明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冤枉的,自然不肯眼看着母亲受这样的无妄之灾,走进高世业身边,“高伯伯,请借过一步说话。”
高世业眼神超恶的瞪夏若曦一眼,冲夏若曦摆摆手,“我和你这小孩子没什么好说的。”
夏若曦心里冷笑一声,凑近高世业轻轻说出一个名字,然后换来高世业的惊慌,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高伯伯借过一下说话。”夏若曦脸上淡淡的笑着,态度恭谦。
高世业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夏若曦一起走到僻静的角落,冷着脸对夏若曦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伯母不是被我妈打伤的,是邹谨风和高伯母发生争执,然后打伤了高伯母,误将高伯母推倒,摔磕到洗手台上。”夏若曦直接将前世她所知道的真相说出来。
高世业立即冷哼,“别想着逃避责任,有人亲眼看见是墨董事长打伤我太太的。”
“今晚,邹谨风穿的什么礼服,我想着高伯伯一定比我清楚吧。我妈不过是同邹谨风撞衫,穿了同一件款式的礼服,又因为同一时间出现在洗手间,所以才造成被人误会的结果,我说这些高伯伯自然是不信的,因为我是被你认定的肇事者的女儿,可是这些你只要亲自问一问邹谨风,真相就明白,不然,高伯伯耐心点等高伯母醒过来,亲自问她,不就清楚了吗?”夏若曦不急不慢的说着,她已经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并且熟知事情发生的一切结果,自然有恃无恐。
“笑话,你说的邹谨风是什么人,我怎么认识,别人穿什么衣服,我怎么会知道。何况,那邹谨风才多大,怎么会可能和你母亲这样年纪的人,穿同一款礼服呢?”高世业本来听到邹谨风的名字,脸都变色了,但是却强硬着睁着眼睛说瞎话。怕是他就算知道真正的凶手是邹谨风,也会因为之间的关系,故意偏袒,找墨舒宜这个顶罪羊吧。
“那么高伯伯,既然你已经说不认识邹谨风,为什么知道她是多大年纪的人呢?你怎么知道她和我妈相差太多,不可能穿同样的晚礼服?”夏若曦依然淡笑着说,似乎说的就是件云淡风轻的小事,这样的镇定远远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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