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去期货公司,也不是白去的,也认真的了解了期货这个行业,尤其看到夏若曦购买的黄金期货,步步走高,她也心动了。可是谈到投资,她除了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大的胆量。
对于夏若曦嘴上说借她钱,她可是完全不信。最怕的是如果夏若曦亏损了,拿她当垫背的,到时候一翻脸,让她摊分亏损的部分,她上哪里哭冤去?所以秦瑶还是决定控制自己的冲动,选择冷眼旁观。“除非是董事长觉得我够资格为她工作了,不然我不会去做别的事情的。”
夏若曦又反复多劝了秦瑶几次,秦瑶都无动于衷。夏若曦才故作长长的叹息,“是你自己不肯的哦,别到时候说我没帮你。”有机会吃到葡萄,而因为自己疏忽失去机会,虽然和吃不到葡萄一个概念,但是一个机会,足够是让人后悔的契机。如果秦瑶从来没有机会赚到大钱,那么她能心情平和的看着别人赚钱而不眼红,可是若相反,她本有机会,却自己扔掉了,那么到时候,秦瑶要是看到夏若曦大赚,不眼红,羡慕嫉妒恨,她也就不是凡人,是圣人了。
“同是鸭子,我却是岸上的旱鸭子,注定下不得水,人不信命是不行的。”秦瑶面对夏若曦的时候,心中就有落差感,夏若曦才多大,手上就能随意的拿几百万去玩期货,而且盈利和亏损都不放在眼中的,而她呢?手上哪怕有存十几万,她也就烧高香,说此生足矣了。同样是人,夏若曦也没多长一个脑袋,可是她享受的一切是她秦瑶一辈子做牛马也换不来的。
夏若曦听完秦瑶的话,不由嗤笑,“姐姐怎么又信命去了?这世界什么都是要靠自己的一双手和聪明的脑袋,去拼,去挣、去想的,哪里来的那些命中注定?”
“呵呵。”秦瑶苦笑,在命运面前,当奋斗和收获不成正比的时候,信命就是自我安慰的说法罢了,要不然能怎么样?
“国庆长假的时候,我就要平仓了。到时候,姐姐看看我能挣多少吧。”夏若曦说完站起身,准备回屋,因为她看到有个人影从她背后,在向她这边靠近。
“怎么不坐着了?”墨舒宜的声音。
“我困了,妈,让秦姐姐陪你聊天吧。”夏若曦对墨舒宜说句话,然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从香港回来后,夏若曦一直在刻意的回避墨舒宜。
不管她还爱不爱这个生养她的母亲,在她心中墨舒宜的形象已经倒掉了。有时候,甚至误用了墨舒宜的餐具,她都觉得恶心。以前母女可以亲热的共用一个杯子,现在只要墨舒宜碰过夏若曦的东西,夏若曦都会觉得肮脏不堪,绝对不会再要那个东西。
对于这些墨舒宜自然也有感觉,她一直想找机会和女儿说明什么,但是夏若曦一直躲避,不肯给她机会。
“等下。”墨舒宜还是叫住夏若曦,同时对秦瑶说,“秦瑶,去帮我们切点水果来。”言下之意就是清场,让秦瑶避开。
秦瑶自然不会不明白,立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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