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己莫为,一些事想遮掩是无法做到的,那么既然这样总要被人说出去,那么不如自己去说,省的了以讹传讹。
如果她没有记错,眼下将要被母亲墨舒宜和谢荣生针对打压的那家报社,主创人员里有个笔墨算是了得的作家,叫麦严峻。
在前世,麦严峻和他的几个同道中人,一起创建了那家报社,但是创办之后,当理想和现实交集;当投入和付出,与销量成反比,残酷的现实打压了一腔热血的文学青年,他们认识到当作家下海变成商人,那么要用来谋生的不是那些优美却浮夸虚幻的文字,而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
本是为了理想而奋斗,去被现实的残酷折磨的不得不世俗的人,当销量成了第一利益,理想也就被放弃了。
可是结果,当他们试图变成市侩的商人,却仍然被现实抛弃。
在文字的世界他们可能游刃有余,但是在商界,他们初来乍到,没明白在任何层次生存,都要懂得生存法则,就像自然界的食物链一样,有些是你可以大快朵颐,但有些却是你连碰也不能碰的。
夏若曦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若有若无。
如果她确实遗传到父亲的优良基因,那么父亲夏天泽当年收服对手,并纳为己用的事例,她一样也可以仿效做到。
那个麦严峻就是她可以尝试证实虎父无犬女的机会。
只是现在还不到那个当口,母亲墨舒宜要对麦严峻的报社要做的事,她还是要袖手旁观。不让麦严峻沦落到丧家之犬的地步,他身上那股文人的傲气,也不会容得自己对别人趋炎附势。
就像一个人若不渴,你给他全世界的水,他都不会珍惜。反之,如果他将要渴死,一点水已足以救命,更足够让他终其一生的感恩戴德。
等到适当的机会,她再出面收服麦严峻,纳为己用,那么从此她在舆论界就有了自己的嘴。
这一步暂且记下了,夏若曦盘算好了这边,又开始想目前第一号的死敌连静芬那边。
前世里那个女人就像是一块臭肉,毁了一锅汤。
最后,那女人是被夏若曦痛恨的那个妖孽惩治,送进了囹圄。
而今世,夏若曦最想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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